一盏画了玉兔的宫灯,正散发着淡淡的光华。
她垂目而立,似是睡着了,一颗小石子飞到她的头上。
没有人,却有声音。
“回京述职的官员都安顿下来了。”
乐阳点点头。
“皇夫自书院返宫。”
乐阳眨眨眼睛,好像终于清醒了一点:“这个时辰?”
对面的人不说话了,宁杀向来不说废话,只留乐阳一个人站在这里,思考一些微妙的可能性。
只是她不知道,以她自然听不见宫内的声音,武功高强的暗卫却可以,有贺逐在陛下安全无虞,四周的宁杀都已悄悄退去。
那羞人的声音不屑遮掩,华服自外向内撒在柔软的地毯上,在内殿深处,居然放着一樽足有两人高的琉璃镜,比市面上流传的要干净清晰许多,也映出了两人的yIn靡模样。
尉迟琳琅浑身赤裸,她的身躯比脸还要白上几分,抱着她的男人却是拥有古铜色的肌肤,肌rou匀称,线条流畅,两只手托住她的膝盖,露出春水淋漓的花xue,两瓣软rou可怜兮兮地夹着一根rou棒,几乎是直进直出,将她的身子向上顶弄着。tun瓣与沉甸甸的Yin囊相碰,发出啪啪的响声,她的手不由得在两侧胡乱抓着,便听见贺逐咬着她的耳朵说:“陛下,摸你自己的nai子,嗯?”
她似乎没有听明白,直到贺逐顶到宫口用力研磨,让她浑身颤抖起来,纤长的五指才摸上了两团挺翘的nai子,随着顶弄就如雪白的ru酪微微颤动着,荡出yIn荡的波浪,她揪住ru尖,娇yin出声,稍稍睁眼,便能看见镜子中自己的模样:眼中春情荡漾,自己抓着自己的nai子,小xue里的嫩rou被rou棒的进出带出些许,透明和白浊的ye体黏在毛发和腿间。平日高高在上的女帝,此刻只是一只被猛虎擒住的羔羊,主动又自觉地承受所有的Cao干。
这般过去半个时辰,尉迟琳琅也觉乏味,撒娇道想下来,贺逐自然什么都依她,让她伏下身子去,自己的双手抓住两只nai子,先是狠狠地揉弄一番,rou棒在股缝中摩拭了一会,再次急不可耐地进入那紧致的小xue中。
后入的姿势总能进的更深,更别提还能抓着两团嫩nai,ru尖似葡萄一般硌在手心,他曲指弹弄了一番,也未消下去分毫,不由得拍了拍她摆动的屁股,道:“陛下的nai子和屁股都真sao,都Cao了你这么久怎么还咬着我不放?”
但他嘴上这么说,Cao着她花xue的速度丝毫没有慢下来,两指压着nai头向里按去,又把整团nai子扯成水滴状,只觉得身下的嫩xue怎么Cao也Cao不够,在她颈后细细地吻着,又让她转过头来,吻住她艳色的唇瓣,舌尖勾缠,三处柔嫩处都被玩弄着,gui头次次擦过最敏感的花心,尉迟琳琅眼前一片白亮闪过,已是到了高chao。
贺逐就着痉挛紧缩的这瞬间抽插了数十下,在她还未平复之时射了Jing,热烫的Jingye在花xue内壁又激起了一个小小高chao,上身终于无力地贴在地毯上,只留贺逐一双大手在她腰间不住抚摸。
他将尉迟琳琅抱起来,清理好腿间黏腻,才一同上了御床,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她已是累极,无意识地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不要勉强
天光微熹,贺逐缓缓睁开眼睛,纵使昨夜放纵,他也保持着一贯的作息。尉迟琳琅靠在他胸口睡的正熟,殿里有些冷意,他摸了摸她的手脚,都是被自己暖着的,才小心起身,重燃了火炉。
天阙宫是内宫中心,整个内宫其实是一座花园城,贺逐走过那些他不知道名字的花,来到了一汪冷池旁。此处名为镜湖,是天然的湖泊,虽是初春,寒风依然刺骨,湖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白雾,但他目力极好,在那湖上,竟然还开着一朵瘦小的荷花。不知它是熬过了冬天,还是迫不及待地展现自己的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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