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的这点位置总是不好施展,哪儿都怕磕着碰着。地板冰冷,即便有绒垫,也担心她脚底受凉。薛钰宁还扶着戴正黎的身子,吚吚呜呜地摆,晃动的双ru像洁白的两个嫩瓜,被戴瑜握在手里。戴正黎看见她吐出rou棒时,留下一滩剔透糖渍,忍不住再顶一记。归根结底,还是床上比较好。
于是他问:去他屋还是我屋?
薛钰宁啵地一声吐出口中硬物,腮帮子有些酸了。她仰入戴瑜怀中,换成用手,却有些偷懒,动作敷衍又缓慢,还牵来戴瑜的指头按压有一阵不得安抚的Yin蒂。难舍难分的热物连续捣入着,中指就在上方划圈,爱ye在他的大腿上铺开:我想睡大床。
他失笑:两张床一边大。
那可真难办。
她又仔细思考:去你屋吧,敞亮点。
戴瑜的房间里堆满各式教学辅导材料,每次她进去,都会被从桌上蔓延到书架、堆不下又放在床头柜的书给吓到。知识的海洋她见不着,知识堆的墙是真快有她高。相比之下,戴正黎那边就简单些,只有几本读物和偶尔从办公室带回来的工作资料。主卧本就比客卧大几平米,瞧着是相对明亮宽敞。
行。戴正黎弯腰。
她抬臂拱拱闪开了,反而把戴瑜的胳膊锁到自己身前搭好,像飞机上的安全带。分身还插在xue里,解不开似的,花口不时收缩,看起来还在往里吸。
我要他抱。她说。
明显被偏袒的戴瑜自是没什么表示,抬头看戴正黎的反应。
随便你。他倒无异议,只是心里觉得她想太多。戴正黎可不是那种走到一半就故意把门摔上,让戴瑜关在外头的人。她会有这样下意识的想法,多半是和纪远云处太久,形成的惯性思维。
毕竟身高摆在那,薛钰宁的体重不会特别轻,但尚在戴瑜的能力范围内。他慢慢退出,饶是已经足够轻缓,被堵住的爱ye还是在rou棒脱离的那刻泼洒出来,彻底打shi她腿心的密丛。绒毯上几根纤维毛瞬间塌落,凹出水珠的轮廓。戴瑜将她打横抱起,薛钰宁还不安分,啃他的下颚线和锁骨。这个地方和他爸比起来,也是别有滋味。
戴正黎锁门时看到戴瑜那片皮肤被吮红,场面惨淡。
蛋糕没吃饱,要不我再给你撒把孜然,加点辣椒酱,就当加餐?他调侃。
戴瑜将她放下。
沾到床,那股酒Jing又上来。
双手将将离开,薛钰宁反身把戴瑜压住。还未完全闭拢的红口贪婪开启,在戴正黎的注目下将他重新吞入腹中,她扭动着发出满足之音,半分没把他的一句话放入耳朵里。三番五次被忽视,戴正黎心里也蹿起股火。他走过来,双手搭在薛钰宁肩膀,向下抓一把nai子,她快慰地浅yin一声,趁这分神之际,他的手指探入菊xue。
动作比上回突然,薛钰宁有点反应:哎呀
戴正黎不置一词,在浴室里洗把手,顺带拿出避孕套。
回到床边,做足准备,他试探地插入一部分。
下身忽然紧张了,连带着把戴瑜都绞紧,他的额角冒出涔涔汗珠。薛钰宁整个趴下去,匐在戴瑜身上。他正弓身尝她的nai头,舌尖在微微凹陷的出nai口用力顶。身下的抽插不歇,她敏感万分,被快感压制得无比脆弱,现在又有一处被攻陷,薛钰宁禁不住地颤抖。那xue也适应了rou棒,渐有迎接之势,缓缓向他开放。
隔着薄薄一层rou,戴瑜清晰感觉有另一个硬物挤入其中,越来越近,越来越深,最终与他平行。
薛钰宁难耐又空洞,想要蜷缩:啊嗯
他撞至底部,力量之大,让床上两人都晃,如风中扁舟,岌岌可危。身体被彻彻底底地填满,戴正黎甚至还送了两根手指到她口中,翻搅她的软舌。现在身上没有任何一处是属于薛钰宁的当然也不属于他们。她只是被情欲、快感、似蚂蚁爬过的瘙痒霸占和吞噬,两根粗物开始以不尽相同的节奏撞击。偶尔齐头并进,偶尔一来一回,身体翻江倒海地滚,小腹阵阵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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