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寒在不知名的地方跳脚。
此传闻不是其他,恰是当年何峥的身份以及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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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而俊美的大夫再将何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过后,下了一个结论:“不论裹上多么无辜的面孔,你还是黑得不成人形。”
何峥失笑:“多年以来的再度见面,你要对我说的就只有这个?”
“接下来怎么做?”孤巍扬话头一转,百八十度的转弯也就何峥这个思绪能跳能拖的家伙跟得上了,“真的要我拿出傀儡术?这种东西用在jian细身上,当我是傻瓜呢?”
何峥似乎想要用羽扇压压好友的怒火。
“别这么激动,正如你说,傀儡术是你的保命底牌,我怎么着也不能让你的底牌用在这里啊。这不过是一个策略罢了,狗急还跳墙呢,我就不信这jian细如此沉稳……”
说到这里,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此沉稳,他也就不是一个弃子了。”
“我不管他是不是弃子,你可要把话都说清楚,不然到时候提出那等过分要求,可别怪我不帮你。”
何峥摇着头,一副不被信任的伤心表情,他叹了一口气:“你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就可以了,或许我们还能一起去通道等待大鱼上钩。”
何峥微笑……
这笑容当真是又黑又jian。
“你怎么知道他会从那里走……”孤巍扬正想问。
“好了我不想知道了,你肯定又是长篇大论滔滔不绝的,我可不是你那个系统,有这个耐心把你要说的话一一听完。”忽然,他又改口道,“我现在就想泡茶,然后顺道听你弹琴,算算时间,几千年没有听了。”
“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不满足你的好奇心。”何峥笑着坚持道,“况且,我的琴你还想听?”
“那不是挺应景的吗?绝命琴音,绝命的jian细。”
孤巍扬说罢,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这样就能防止何峥说出一些他不大想听的话语了。
不仅如此,他还极力地转移着话题:“听南铎说你身边有一个中了契约伤害的王牌?”
何峥正要说话,孤巍扬又滔滔不绝:“你不是放出豪言壮语,谁收王牌都行,就你不收。”
“这……”
孤巍扬继续:“不收,不收,看吧,现在还是收了。快把人叫出来让我瞻仰瞻仰,看看该是多么厉害的一个人,能够让你掩不住那一颗惜才之心……哦,不对,你哪里来的惜才之心?”
“我没……”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不可追,我就当你自个给自个打了百八十个的巴掌好了。”似乎满意,孤巍扬终于松口让何峥言语,“行了,你想说什么说罢。”
此刻,何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好的,我不说自己的布局便是,你又何必先下手为强?你看,如今我这是喉头噎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
“啧啧啧,我也有这样的功力?那真的是……太好了。”孤巍扬背负双手,“好了不要想转移话题,我正要看你那王牌呢,说不定以后你还需要我为他诊治,这时候,可千万不要得罪了我。”
何峥正想据理力争一番,毕竟契约之伤哪里是孤巍扬可以治疗的。
只是,话语到了喉头,他立马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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