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怜儿出浴回来,还不曾走到房里,就闻到一股馥郁的香味儿。
院里的绿荫被修整一番,今夜就连蝉鸣也听不见了,长廊被侍女们洗刷了几遍,地板甚至能映人,窈窕的身影隐隐约约照在上头,一路进了卧房。
许斐跪坐在长案前调香,丝绸寝衣垂在他脚边,他正垂眸合上香炉,Jing致的眉眼里含着些笑意。
既是太平盛世,香道自然也极为受贵族喜爱,君子调香是风雅之举,甚至有调香宴,公子或者小姐们聚在一块儿配香,每每散宴,满地都是被浪费的香膏。
怜儿对调香不太擅长,她挨到许斐身边,凑过去轻轻闻了闻,也只能说出一句:这香和外头的不大一样。
自是不同的,这香并非龙麝之类,而是花蒸木犀,要清淡怡人些。许斐拿出一个白帕子在莲花鸳鸯炉边,稍稍熏了熏,递到庄怜儿面前,笑道,品香,应当如此才对。
这便是家境不同带来的差异了,许斐到底是书香世家,对香道颇为讲究,庄怜儿从前在家中调香,也是直直凑过去闻。
熏了香味的帕子发出淡淡的木犀香味,还掺着竹叶的清新,庄怜儿很喜欢这味道,许斐笑道:本就是为你调的。
你连调香都这么擅长?怜儿有些羡慕。
不足挂齿的本事,他拿起笔,记录下这方子,静静答道,我自小五官感知要比旁人敏锐些,尤其是嗅觉,便是同一种花的花瓣,我也能闻出四季时节的不同区别,你若是喜欢,往后我空闲的时候就替你调一些。
怜儿看着他温顺的模样,不知为何想到了他在床上的样子,脑中浮想联翩,她赶忙问起了别的:那你身上的香味是什么?
许斐笔下的动作微顿,他抬起头,面色如常:是药里的味道,并非什么香料烧制。
怜儿原想说那味道很好闻,听他如此道来,便也作罢了。
许斐写好了方子,叫丫鬟们进来收拾屋子,只留下那小小的鸳鸯炉,在角落里积起了白烟,随后消逝在夜风中。
怜儿躺在床上,背对着许斐,口里迷迷糊糊道:过几日要去李府赴宴,月婵回来,他们家里要给她接风洗尘,你随我一起去
嗯。许斐应了声,一手抚着她身后的发,轻轻摸着她的背。
温热的手掌隔着一层衣物与她的身子摩挲,庄怜儿从不知道自己的背部如此敏感,她甚至叫出了声音。
怎么?许斐不再摸她,而是双手环着她的腰,从后面贴上来。
二人已经亲密过,庄怜儿红着脸坦诚道:背上有点奇怪,又痒又舒服。
许斐有些意外,他沉yin片刻,气息已经先一步灼热,声音也低哑:那这样呢?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寝衣松散开,他的唇从她脖子后面开始亲吻,慢慢到了脊背。
shi热的唇与手不太一样,若即若离的触碰让她更敏感,不知他下一次又要亲吻到哪里,怜儿的鼻腔中尽是他身上的香气,温柔而不容抗拒地将她围了起来。
许斐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握住了她胸前的半圆,握在手中轻轻揉弄,指腹抵着ru尖相磨,庄怜儿觉得自己像涨nai的妇人,顾不上难为情,只想着让他多揉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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