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滑腻的小舌,像灵动的蛇,盘旋缠绕着男人的性器。
唾ye做了润滑,对着gui头上的铃口发动重点攻击,很快引出微腥的前Jing。
透明的,黏稠的,随着舌尖起舞,拉出长长的银丝。
内裤半褪,欲龙生龙活虎地挺立着,彰显着巨大的存在感。
小茉趴在他胯间,卖力舔吸,运用了自己学过的所有手段,不遗余力地取悦着相乐生。
男人的Yinjing在她口中兴奋地勃起,跳动,撑得她几欲作呕,微弯的gui头狠狠剐过口腔黏膜时,像一柄粗钝的刀,搅起血ye的腥味。
她偷眼抬起头瞧了瞧他,却发现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
那双好看的眼睛微微下垂着,瞳仁极黑,似乎在看她,又似乎透过她,在看别的东西。
没来由的,小茉打了个寒噤。
身体的颤抖带动嘴里的动作,口腔不安地把粗大的性器裹得更紧,一寸一寸吞咽着,邀他进得更深,也把自己往窒息的绝境推得更近了一步。
相熙佑似是觉得这场好戏比玩女人更加有趣,把手里绵软无力的女孩子推给相天成,站起来找了张椅子,坐在小茉侧面,近距离观看她的微表情和相乐生的反应。
相天成将那个可怜的少女推开,抱胸站立着,眼睛仍旧只盯着相熙佑看,对这房间里的其它事,一如既往不感兴趣。
相辰明点燃一支雪茄,吞云吐雾,笑容在这白烟里显得飘忽:动作这么慢,是要弄到明天早上么?我只给你十分钟,他不尿给你,就让外面的兄弟排着队尿给你。
语气温和无害,好像施加所有威胁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小茉越发害怕,打叠起Jing神伺候面前的尊贵客人,白嫩的小手钻进内裤里,捧着那两颗鼓胀的Yin囊轻柔抚摸,嘴唇有规律地吞吐,有意识地收紧口腔,舌头绕着gui头打转,增加刺激。
相乐生的下体传来一波又一波尖锐的快感,灵魂却陷在自我拉扯之中,无法轻易挣脱。
他闭上双目。
他当然知道应该悬崖勒马。
可是,这样肆无忌惮的作为所带来的最极致的感官享受,是他永远不可能从白凝身上得到的体验。
人的理智与欲望,总是背道而驰。
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舌尖往狭小的马眼里钻,带来更加灭顶的刺激,相乐生重新睁开凌厉的双眼,潜藏的欲念已经蠢蠢欲动,从俊朗的面容上透出些许端倪。
他伸出手,扯住小茉的头皮,把她用力往外拉扯,又快速压回来,一瞬间便将主动权拿回手中。
小茉压住快将喉咙顶穿的痛楚,发出含糊暧昧的呻yin,吃力张大嘴巴,配合他暴虐的动作,舌头艰难地紧紧绞住青筋暴露的roujing,吞下的ye体里,除了唾ye、男人的体ye,还有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
舌头又软又长,果然是当厕奴的好材料。
相乐生想着相辰明方才说过的话,把少女的头颅狠狠按向胯下,性器势如破竹般顶到喉咙最深处,把她呼吸的通道彻底堵死。
小茉整张脸紧紧贴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鼻腔呼吸不畅,眼前一阵阵发白,眼看就要因为缺氧昏厥过去。
两只小手无力地拉住整洁干净的裤管,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褶皱。
喉管却因这窒息的痛苦收得更紧,带给相乐生更多难言的快意。
另外三个兄弟作壁上观,安静看着。
第一次看到相乐生暴露出这副和人前大相径庭的模样,本应感到吃惊。
可他们没有。
身体里流着如出一辙的相家人的血,他们彼此,或许更懂得彼此。
无论是百无禁忌,还是偏执极端,抑或是残暴嗜血,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疯狂。
他们掌握着这世上最顶尖的那一部分资源,有资本放纵欲望,追寻令人颤栗兴奋的刺激。
寻常人的那一套道德准则,在他们这里,自然无效。
相辰明从托盘里取下鞭子,握在手里把玩了两下,对着少女的雪背甩过去。
凌厉的风过处,鞭尾重重抽上细嫩的皮rou,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割裂肌肤,留下一蓬鲜艳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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