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之后,梁佐才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女孩子的呜咽声软绵绵的,像任人宰割的羔羊,时不时发出一声略尖利些的哭叫,引人狼血沸腾。
梁佐低头看看双手双脚紧缠住他、坐在他鸡巴上的白凝。
就算是在这种情浓时刻,她也保留了几分克制,不怎么呻yin。
他吃过太多亏,心里清楚得很,别看她现在乖乖地伏在他怀里,任由他Cao干,等到爽完,穿好衣服就不认账。
又冷又犟,怎么Cao都Cao不老实,说句话能把他噎死,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招人得要命。
他脚下不停,抱着白凝走上露台。
按着赤身躶体女孩子大力cao干的男人被他发出的声响扰动,漫不经心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
相乐生过目不忘,认人更是基本功,第一眼便认出,来人是他方才在会场见过的一对。
少年把女伴保护得极好,浅蓝色的轻纱垂下,配合着昏暗的光线,遮住所有旖旎,腰胯耸动之间,却有极轻微的水声传来。
他脑海里飘过方才那惊鸿一瞥里,流淌着白Jing的粉嫩花xue。
刚把头转回去一半,心底某处泛起异样,他鬼使神差地投过去第二眼。
女人被少年紧紧抱在怀里,黑发如瀑,在皓月星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泽,头高高仰着,浑身透着被人cao透了的迷人气息,傲慢又慵懒。
一只细白的手搭在少年肩头,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挺翘的ru房,虽然没有发出一丝呻yin,但从她微乱的喘息里,感受得到快意入骨的舒适。
细看来,她倾泻下去的长发,纤细的腰肢,挺翘的tun部,处处唤起奇怪的熟悉感。
在哪里——见过她吗?
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如果见过,必定印象深刻,可他却一时找不到线索。
相乐生微蹙眉峰,身下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苏妙晚上也吃了些加料的食物,这会儿饱受情欲之苦,连被他掐拧的痛感都逐渐减弱,只有痒得钻心的sao动不停地盘旋、上升。
她已经顾不上底下众人投过来的贪婪目光,往后高高翘起雪tun,主动套弄起相乐生攻势渐缓的坚挺性器,嗓音如泣如诉:“哥哥,我……我要哥哥……又粗又硬的大鸡巴……”
少女的声音又是甜蜜又是痛楚,婉婉转转,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别人,男人的本钱到底有多丰厚,干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凝也忍不住,偏过头看了一眼。
穿墨蓝色长袍的男人,便是方才在会场连御三女的那位。
没想到他体力如此之好,这么快便开始了第二轮。
白凝攀着梁佐的肩膀,被他抵在冰冷的玻璃上,轻轻重重地插着,yInye哗啦啦顺着洁净的平面往下淌。
耳畔是少年火热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声,下颌抵在他肩上,白凝往旁边又看了看。
男人身量颀长,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衣袍下,涌动着无处不在的力量与荷尔蒙,令人移不开眼。
仗着不算匮乏的经验,白凝饶有兴致地透过他的衣服去勾勒他的身材。
宽厚的肩膀,劲瘦的腰身,形成完美的倒三角,观他的抽送频率与力度,大腿一定雄壮有力,tun部也是挺翘有rou,再听听他每次撞到身前女孩屁股所发出的闷响,腹肌想必也是块垒分明,清晰可辨……
描绘出一幅没有面孔的裸男肖像,白凝正享受着梁佐的殷勤伺候,忽然剧烈地抖了一抖。
Yin道毫无预兆地收缩,夹得梁佐龇牙咧嘴,托着她往上颠了颠,抓着手感极好的tun瓣狠狠揉了揉,气急败坏道:“你的小逼怎么这么紧……啊啊……别咬我!”
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他存了和旁边男人较劲的心思,并不想这么快便交待出去。
白凝脸色苍白,心脏像坏了的闹钟,乱七八糟一通狂跳,把血ye里的氧气泵了个干净。
那身材……怎么……怎么有些像相乐生?
不,不可能!相乐生才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更不会随意Cao干别的女人,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梁佐缓了缓,重新开始动作,嘴唇贴着她修长的脖颈轻吻,舔到一片汗水。
“怎么了?热吗?”他关心地问着,箍紧了她的大腿,把她掰得更开,性器长驱直入,捣着熟悉的敏感点狠狠研磨。
不是热,是冷汗。
白凝忍着剧烈的快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指甲一根根陷进少年背部的肌rou里。
冷静的判断和本能的惧怕碰撞在一起,一方面,她不相信那个行为举止和相乐生大相径庭的男人,会是自己同床共枕了七年的爱人;另一方面,她又害怕那百万分之一的可能。
哪怕只有一点儿可能性,她也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相乐生第六次回头的时候,甲板上炫彩的灯光亮起,照出女人随着强烈的撞击而不断上下颠荡的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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