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几秒,相乐生往后挪了挪,揉捏着她的两团nai子,把性器插在勉强算得上深邃的ru沟里,面容冷冷清清,挺腰耸动起来。
见他不敢应战,白凝轻蔑地撇了撇嘴,偏过脸不去看他作恶的丑态。
可相乐生偏要她看。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掰回来,一边在滑腻的rurou里驰骋,一边看着她的眼睛审问她:白凝,你和别人做过几次?也在地上做过吗?给他们ru交过没有?
地板坚硬,硌得白凝浑身酸痛,她身体不舒服,心情也不好,自然更不会给他好脸色,不但反问回去,还发散出更多问题:你呢?你跟别人做过几次?用了什么姿势?除了在地上,还在哪里玩过?是不是经常让别的女人这样给你弄?还有,你口中所说的出差,到底有几回是真的出差?
把性器从摩擦得通红的ru根里抽出,相乐生把她的双腿抬高架在宽阔的肩膀上,性器进去个头,又抽出来,把沾到的yInye涂到她花xue附近。
他这样弄了十来次,就是不肯给她痛快。
白凝被这撑开又收紧的折磨挑起了更深层的空虚,春ye无声地往外流淌,小xue和Yin蒂被他作弄得泥泞不堪,就连屁股都泡在一片黏腻里,滑叽叽的有些难受。
好好回答问题,不说不给你。相乐生诱引她。
白凝咬着牙道:相乐生,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强jian我,还妄想我求你?做你的春秋唔大梦
她睁大双眼,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大的硬物破开所有软rou,径直楔进她身体最深处的全部过程。
又快,又狠,带着主人的汹涌怒气。
相乐生毫无停顿地重重Cao干起她,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击她的宫口,插得她受不住,发出低低的呻yin。
他扣紧了她乱扭的纤腰,每次抽出时,gui头棱角恰好刮过隐秘的敏感点,就那么狠戾地磨过去,在她明显媚起来的音调声里,把xue口附近的嫩rou带出体外,又快速捣进去。
汗水滴滴答答落在白凝脸上,胸前,身上,和她所特有的味道搅合在一起,发酵出奇异的腥甜。
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也混在一起,相乐生弯下腰,含住硬挺的nai尖啜了一会儿,抱着她翻转,想要从背后干她。
这个姿势自然遭到了白凝的反对,她敌不过他的力气,还没来得及逃走便被他压实,只能在语言上抗拒:相乐生,你想Cao别人就去Cao!我拦着你了吗?但是你不能拿我当替代品!
他要后入,无非是不想看见她的脸,既然这样,何必勉强呢?
相乐生愣了愣,只觉哭笑不得。
他只是想驾驭她,征服她,和替代品有什么关系?
性器借着丰沛的水ye顺畅地再度插进去,相乐生紧紧贴着她shi滑的后背,探过脸吻她,声音从唇齿间逸出:你蠢吗?
谁有替代她的资格?
白凝被他深深地入着,凶悍地插着,两团雪ru也陷在他手心里,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敏感点被坚硬的gui头狠狠捣弄,又抵着碾磨了几圈,她终于忍不住浑身乱窜的快感,嘶哑地哭叫着,再度喷了水。
地上早就shi透了,哪里都是水沁沁的,温度挥发,热ye变凉,又沾染到他们翻滚着的身躯上,天翻地覆,头晕目眩,一切都乱了套。
相乐生坚持了很久,久到白凝的小xue都被他捣弄得麻木酸痛,这才满足地射了Jing。
两个人都不愿意承认,在这颠狂失控的交合里,他们竟然体会到了比往日无数次欢爱,更加强烈、更加销魂蚀骨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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