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巴掌印未消,不便见人,相乐生便请了两天假,待在别墅里和白凝修复感情。
感情修复了多少,谁也不知道,但擦枪走火的事情倒干了不少。
浴室里,花洒哗啦啦地浇淋热水,打shi女人姣美的躶体。
白凝红着脸,双手撑着浅绿色的墙砖,两团嫩ru被身后男人的大掌完全覆盖住,抓揉的力度重了些,雪白的皮rou上现出一点儿红痕。
她纤腰下塌,挺翘丰美的tun瓣里,一根粗长的rou粉色性器正毫无阻碍地嵌在股缝里,抽抽进进,速度很快。
嗯老公别别顶那儿贝rou被巨物顶开,充血的Yin蒂在坚硬gui头毫不留情的摩擦碾压下,牵动神经,带来一波又一波过电似的快感,既让她害怕,又让她沉迷。
相乐生掐着她鼓鼓的ru尖捻了捻,舌头也插进她耳朵里,舔吸卷动,热乎乎的气息带起无尽的痒意:老婆我好想插进去你想不想要?嗯?是不是快到了?
经期的身体格外敏感。
被他更用力地撞击了两下,白凝抽抽搭搭地回答:啊啊老公我不行了好麻
又酸又胀,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折磨得她全身都泛起粉红色。
血ye和yIn水混合在一起,从xue里流出,经过大腿时,已经被稀释成丝丝缕缕的淡红色,像是柔嫩肌肤上生出的枝蔓,妖异妩媚,专吸男人Jing血。
相乐生收回右手,摸了摸她浑圆的大腿,低声诱哄:老婆,腿再夹紧一点儿
腿交这种玩法,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他是不屑于做的。
费时费力,又得不到多少快感,十分鸡肋。
可和白凝做的时候,便平添出几分刺激与新鲜。
她太娇气,太克制,也因此,把她扯入欲望深渊,逼迫她露出被玩坏了的表情时,他的内心格外富有成就感。
相乐生对这个过程有些着迷。
把白凝送到高chao后,他抽出仍然Jing神十足的性器,取下条干净的大浴巾,叠了两叠,垫在马桶盖上,按她坐下去。
白凝神情餍足,浑身无力,任由他摆布。
挤出一大团沐浴露,放在手心搓揉出泡沫,相乐生开始往她胸前涂抹。
白凝抬起眼睛,眸光氤氲,声音软软的,像含了水:老公,你做什么?
相乐生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轻声笑道:听话。
他重新直起身,rou棒插入她因为沾满了泡沫而变得格外滑腻的ru沟之中。
大手把两团nai子往中间推挤,他绷紧了tun部的肌rou,缓缓挺动起来。
没有破戒的时候,相乐生对自身要求苛刻,十分禁欲。
可这个口子一旦开启,便好像泄了洪的水,再也堵不严实。
他许诺过她,不会再出去搞别的女人。
最起码,短时间之内,没有这个可能。
可欲望却不再听他使唤,日夜叫嚣不休。
那就只能折腾白凝了。
纾解欲望,又能以此举证明自己有多爱她,多渴望她,堪称一举两得。
至于分寸两个人连野战都玩过一回,ru交便实在称不上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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