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士岩朦胧中知道自己在跟女人做爱,至於她是谁,他并不清楚,所以当碰触到处女膜的那一刻,他麻痹的神经,逐渐清醒了这是个处女。
关士岩在黑道上混了很多年,黑道是干什麽的?大都经营著不光彩的行业,其中娱乐业来钱十分快,但那些皮rou生意,也背负著道德和lun理的谴责。
看多了一个个清纯貌美的少女,逐渐堕落,最後在金钱,情感乃至rou体中迷失,关士岩那颗没有完全丧失良知的心,也会隐隐不安,所以他慢慢的有了个习惯,不碰处女,不想让任何一个女孩因为自己而受伤。
他是谁?他是缝中人,等他彻底洗白脱离黑道後,也许会愿意给女人一个承诺,至於目前为止,时机并未成熟,至於他要找个什麽样的女孩,一切随缘吧。
不,我,我没有。女孩本能的在掩饰撒谎,但她那双单纯的炯子里,藏不住任何虚伪的东西,她的眼睛顺应了她的心。
没有?没有我为什麽和你睡在一起?关士岩以前过惯了打打杀杀的生活,来寻仇的人也很多,所以他向来机警,只有在自己的地盘上才能安稳的熟睡,但他那长期以来锻炼出来的敏感神经,仍十分强韧。
如果自己真的强迫她,那麽她身上,或者脸上应该有些痕迹,不是吗?
是你,是你女孩嗫嚅著说不下去了,这话太无耻了,她居然想诬赖他主动引诱自己。
够了,闭嘴,我最讨厌人骗我,你现在马上滚回客房去。说著关士岩狠捶了一下大床,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潘桃此刻做贼心虚,震颤的大床令她浑身一抖,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去,她现在脑子很乱,根本就是一片空白,她只想逃避这窒息的瞬间,於是手脚并用的爬下床去。
把衣服穿好,你这样裸著想让别人都看光吗?关士岩虽然生气,但并没有失去理智,及时提醒她睡衣是半敞开的,那两只鼓鼓的nai子,晃得他头有些晕。
女孩听他这麽一说,更是无地自容,她拢住睡衣的带子,手指哆嗦著,边走边系,当碰到门把手时,身後再次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明天收拾东西,我希望你马上走。潘桃的心脏受了狠狠一击,身形有些摇晃,她紧紧咬住唇瓣,打开房门,不要命似的冲了出去。
走廊里很寂静,只听到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她一路奔跑著下了二楼,一口气跑进了自己所住的客房。
唔唔呜呜哇哇,哇哇进门後,女孩直接扑倒在床上,刚开始是小声的哽咽,接著是压抑性的哭泣,再来就是嚎啕大哭。
完了,完了,他以後都不会喜欢我了,不会了。女孩知道她把事情弄遭了,花xue里还残留著男人的感觉,但一切都过去了。
关士岩在女孩离开後,也很暴躁,他下床想去给自己倒杯酒,但马上想到都是自己贪杯惹的祸,不禁低咒了一声,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
打火机喷射出的火苗,影射在男人英俊的面孔上,那紧紧蹙著的眉心,在吐出一串烟圈後,似乎舒展了不少。
关士岩半倚靠在床上,眼睛盯著房间里的某一角,思考著:他是不是不该带她回来?还是原本管女孩的闲事儿就是个错误?
男人深吸了一口烟,半扬起头朝空中,喷出一口烟雾:不可否认的他对她的rou体有感觉,而且十分强烈,他的身体中仍涌动著欲念。
翌日,女孩收拾好了行李,呆呆的环视四周这儿多漂亮,而且还有王子,可她真的不是灰姑娘,想著不禁又留下泪水,她给他的印象一定很糟糕。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女孩赶快胡乱的抹了抹自己的眼睛:请进。
话一出口,她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很沙哑,很难听,而且声带震动时有些疼:她昨天几乎一夜未眠,哭了一次又一次。
沈管家推开门,看见她憔悴的模样,心中很是诧异,他知道肯定发生了什麽,但他并没有权利知道那麽多。
潘小姐,车子都准备好了。这是少爷在清晨时吩咐的。
这是一些点心,你没吃早饭,带著路上吃吧。说著男子递过来一个食盒。
女孩根本没心思吃东西,所以早饭被送进房里时,她并未动,而是故作繁忙的收拾自己的行李。
不,不想要。女孩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将放在脚边的旅行袋提在了手上。
拿著吧,别客气。管家将声音放柔,完全是一副哄小孩的语气,他的笑容和煦而温暖有种魔力般,让人无法拒绝。
潘桃迟疑了下,还是接了过去,而後两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别墅,当女孩站在打开的车门前时,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男人的房间,那儿的窗子很干净,但後面并没有她想看到的人。
女孩回过头来,毫不迟疑的跨进了车里:傻丫头,你在妄想什麽?他都赶你走了,他从来没有在乎过你。
想著,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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