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後,关士岩带著一群人去了汗蒸馆。
聂世雄,平时也来这里,但今天服务显然特殊,一个年轻女孩跟著他进了房间,帮他放好了洗澡水。
先生,水好了,可以洗澡了。聂世雄躺在床上正在看电视,今天他并不想做爱,所以对女孩十分冷漠。
嗯,我知道了。他看也没看对方,视线专注在足球上。
女孩听他这麽说,赶忙脱掉衣服,上身只著小胸罩,下半身则是透明内裤,聂世雄本能的回过头去。
你这是干什麽?他微微皱眉。
先生,我是服侍您的。女孩怕她拒绝,那样的话,她很可能拿不到钱,尽管面前的男人黑了点凶了点,但她仍硬著头皮,褪下了胸衣,同时小手伸向了内裤。
女孩的nai子不大,但十分圆挺,下半身的Yin毛也不太多。
虽然女孩长得不错,但跟男人的情妇比,还差很多,可毕竟年轻,那身雪白的肌肤,还是让男人产生了一些想法,但他原则仍在:你多大了。
18岁,我90年出生的。女孩实际上并未成年,只有17岁,但怕客人拒绝,所以谎称年满18。
是吗?聂世雄鼓胀的下体,一下便偃旗息鼓了。
我不碰你,你出去把单子拿来,我签字。聂世雄有气无力的说道。
怎麽了?先生,您对我不满意吗?女孩十分不解的看著他,客人来这里都是找乐子,今天的男人似乎有些奇怪。
聂世雄,双目一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吓得女孩浑身颤抖,哆嗦著不敢吭气。
男人见她怕了,也没想吓她,随即收回了目光,悠悠的说道:90後的女孩我不碰,我女儿比你小不了几岁。
见对方仍是呆愣的模样,又补充道:你明白吗?
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觉得男人真的诡异,泡妞的年龄,跟女儿有什麽关系呢?
她穿好衣服,转身出去了,没一会儿,拿了单子进来,聂世雄握住圆珠笔,潇洒的几下,纸上的名字浑然有力,十分刚劲。
啊,老板,您的字好漂亮。女孩由衷夸赞。
聂世雄心头一颤女儿也说过同样的话,赶忙将笔扔到地上,冷冷的道: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女孩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弯腰拣起了地上的圆珠笔,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
男人独自躺在宽大的床上,思绪飘得好远:他想起了女儿,她10岁以前都很可爱,但自己抽不出时间陪她。
不知道什麽时候,女儿不再单纯,她开始变得叛逆,每次看到她,女儿似乎都有些变化,当然那些变化很令他头疼。
小女孩开始没节制的花钱,交各种朋友,将自己打扮的怪模怪样,还自我感觉很好她开始逃课,象太妹一样骂粗口。
聂世雄有次回家,居然看到她脸上画著花花绿绿的妆,坐在床上抽烟,男人气炸了肺,伸手就给了她一大巴掌,这下把女孩的口鼻都揍出了血。
呜呜,你呜呜,你凭什麽打我?女儿含糊的质问道,眼里全是怨恨的泪水。
你,看看你象什麽样子,比路边的野鸡都不如。男人气坏了,有些口不择言,但他的话,彻底的刺痛了女孩儿幼嫩的神经。
她气愤难挡,扯著嗓子反驳道:野鸡,野鸡不是很好吗?你不是抽出很多时间,来陪野鸡吗?
聂世雄一口气上不来,堵在了嗓子眼她是在抱怨吗?自从妻子走後,女人孤单的成长着。
对不起,宝贝,是爸爸错了,爸爸不该打你,我以後多抽时间陪你好吗?聂世雄深深的自责,他伸手想要抱抱女儿。
但小丫头急忙躲开他的碰触,翻身滚到了床的另一侧:你离我远点,你现在才来假好心,晚了,晚了,我现在不需要你,不需要。
小丫头认为自己有自己的世界,不再需要亲情和父爱,她已经成熟了,成熟到习惯孤单和寂寞,但为什麽说这些话时,心里会微微刺痛呢?
聂世雄皱著眉头,面对象刺蝟一样的女儿,不知如何是好,他承认:不善於和孩子沟通,并不是个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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