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没有回答喜不喜欢,放在裤兜里突然震动起来的手机,让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正饱受折磨的男人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等他再次回过神来,就只见薛薛已经拿起车上备着的shi纸巾,慢条斯理的一根根仔细擦拭自己的手指。
上面满是黏腻的白浊。
是自己的东西。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的瞬间,易朗发现才刚发泄过的欲望竟然又有重燃的趋势。
薛薛瞟了他檔部一眼。
倏然起立的rou物,要让人装作没看见都很难。
当下,易朗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既尴尬又窘迫,彷佛被人架在火上烤一样的煎熬滋味。
幸好没持续太久,再次响起的电话救了他。
这回,易朗没有任何停顿的按下接听。
喂?
你让小林把车子开到哪儿了?陈文华的声音听起来气急败坏。还有你人呢?已经剩半小时了你连化妆间都还没进?小麦说你不让她跟着,那现在
我在车上,现在就过去。易朗直接掐断陈文华的长篇大论。现在这车流,应该不用十分钟就能到了。
不用十分钟就能到?陈文华狐疑。那你现在到底等等,易朗,你现在在做什么?
陈文华的嗓门其实不大,不过因为离的近,所以薛薛也听到了。
不得不说,长年的职业训练,让陈文华有着近似于狗鼻子的敏锐嗅觉。
虽然易朗方才说话脸不红气不喘态度平静的好像一点破绽都没露出来,然而男人呼吸的节奏很明显变了,较往常更急促一拍,且中间的停顿也不正常。
薛薛都能感觉到,陈文华没有理由不会察觉。
除非这几年的好日子真的让他连基本的职业素养都丢了。
我不是说了,我在车上。被质问的易朗有些不耐烦地道:在车上还能干什么?
一般时候,易朗这样说,也不会有人再追究了。
不过陈文华显然没那么好呼拢。
你旁边有谁?
一针见血的问题,让易朗难以再回避。
他瞥了薛薛一眼,薛薛对他耸耸肩。
于是,易朗直接坦承。
是薛薛。
易朗进入化妆间后,陈文华让小林把车停到地下室,自个儿下去找薛薛。
本来易朗是要直接让小林把薛薛送回家的,却被陈文华骂了顿:你是刚出道吗?开着你的保母车送她回家?亏你想得出来!
易朗自然不会蠢到这样,不过见陈文华的表情,他也懒得解释了。
不然呢?
什么?
让她待在我的车子里?让她跟着我下车?不论哪种都会更糟糕吧。说着,易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嘲笑似的嗤了声。毕竟那外面可都是摄像头。
我有事要跟她谈,谈完就把人送回去。
闻言,易朗漫不经心的神色一敛。
乍看下,易朗是漂亮的,那是由整张脸构成的美感,然而若仔细盯着瞧才会发现,他的五官端正深邃,尤其在少年时期的青涩褪去后就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平常有妆发遮掩还不觉得,然而一旦刻意压下眉眼,气势顿时迸发出来,给人带来莫大的压力。
饶是陈文华都被震了下。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镇定。
你那什么表情啊?怕我将人给吃了?见易朗还是冷冷地盯着自己,陈文华干笑两声。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不会说些有的没的,人也肯定给你好好送回家,别担心了。
在易朗的认知里,陈文华还是令人放心的,他话都说那么白了,男人也不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什么。
毕竟曾经是易朗不能和陈文华撕破脸,斗转星移,现在却是陈文华难跟易朗撕破脸了。
何况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思量间,易朗的脸色也缓和下来。
陈文华于是知道事成了。
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孬,可他还是因为放松下来而舒了口长气。
车门被拉开,薛薛偏过头。
见来者是陈文华,她友好的勾起唇角。
贝齿露出,巧笑倩兮,软和的模样让人十分容易就心生好感,可不包括陈文华。
易朗这眼睛真的该去检查检查了,连山珍海味都没吃过咋的就突然爱上清粥小菜了?
说话的声音并未刻意压低,显然就是要说给薛薛听得。
您说什么呢?她问,笑意不变。我最近耳朵有点重,您再说一次可好?
陈文华与她的目光对上,又很快移开。
奇了,这年头的年轻人都这么可怕吗?
闻言,薛薛挑了下眉。
华哥,你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些废话?她坦然迎着陈文华的目光。如果是,我觉得我们没必要聊下去了,因为不过是浪费彼此的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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