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倒没注意到男人眼中忽明忽灭的欲望,只是走过去仔细检查他是不是真的乖乖将头发吹干了。
易朗不爱吹头,所以每到冬天就特别容易小感冒。
不过他身体好,通常忍个一两天就过去了,可后来还是落下偏头痛的毛病。
偶尔才发作,可发作起来也是要人命的。妳还记得我第一次带妳到易朗家里吧?他情绪是不是不太对?除了因为那贱女人的关系,就是他偏头痛又发作了。
所以我想若妳能让他转移注意力,也许会好一点。顿了几秒,陈文华意有所指地道:不论用什么方式。
薛薛立刻就明白过来。
她瞪着陈文华。
陈文华无奈耸肩。
所以如果你们住一起,就盯着他点吧。
分明不是多严重的事,一痛起来不还是自己受苦?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自虐一样。
薛薛听到这里,心里一颤。
那阵子的易朗,大概已经濒临极限了吧。
所以不管不顾也不在乎,不论是身外事还是自己的事。
那一点疼痛对他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不是疼痛本身,而是疼痛的意义,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提醒了他,自己还活着。
只有还活着的人才能感觉到疼痛。
所以易朗用陈文华口中近乎自虐的方式在努力、坚持。
从那以后,薛薛就格外注意易朗在这方面的举动。
像是拿放大镜观察一样。
庆幸的是,男人的确走出来了。
改变正一点一点在发生。
只是长久养成的习惯,仍无法马上纠正过来。
怎么样?见薛薛重新坐到自己旁边,易朗笑咪咪地问:我过关了吗?
薛薛瞋了他一眼。
我妈让你过来我房间的?
这个问题让易朗安静了一瞬。
自己摸过来的?
易朗点头。
你行啊,胆子真大。薛薛想了下。所以我妈让你住哪?薛知念的房间还客房?
客房。
薛薛想也是,照薛知念的性子,若让易朗住他房间被知道了,肯定又要气急败坏的。
那你要回去睡吗?
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薛薛知道,易朗也知道。
不过男人并未马上回答,而是瞥了眼薛薛双人尺寸的大床后又转过头,眼巴巴地望着她。
像大型犬在望着自己主人。
薛薛于是懂了易朗的意思。
不怕到时候被我爸我妈知道你大半夜溜过来他们女儿的房间?
闻言,易朗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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