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踏踏实实在笛安那里住下了。
外面风雨欲来,大战在即,男人们开始争权夺利,或者踌躇满志,一时之间也就忘记了儿女情长这档子小事。
本来嘛——也没有多少人对瞿东向真情实感,忘记她实在正常不过。
瞿东向反而偷得几日逍遥。
许是有了瞿东向作伴,笛安的伤势趋于稳定。
才第三天就能下床自己走动了,惊人的恢复力。
笛安其实是闻着香味而动的,满屋子烤rou味,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笛安的庄园阔大气派,后院深深,繁枝茂盛,绿树红花,风景极好。
笛安看到瞿东向的时候,她正拍着零翌脑袋,循循善诱。
“先刷油,多点,要滋滋冒泡那种。”
眼见零翌笨手笨脚,烤焦了一把rou串,瞿东向哎呦一声,大为嫌弃:“零翌,你不是号称无所不能吗?烤个rou都会烤焦啊。”
笛安远远相看,觉得零翌满头大汗。
虽然零翌是机器,绝对不会有汗腺这种生理性问题。
可是瞧着零翌手忙脚乱,又蹭了满脸子灰。笛安忽生出零翌多了一丝烟火味的感觉。
他不禁莞尔一笑,他这一笑时,正好碰到瞿东向听到动静抬首。
两人四目相对,瞿东向欢天喜地摇着手招呼:“笛安,你快来帮忙。零翌笨死了,烤了半天都不会。”
旁边的零翌不服气了,他一向觉得自己高智能,堪称顶尖。
烤rou串这种手艺活,一定是因为和他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设定不符合,所以才不会的。
笛安平日里已经见惯了零翌做各种古怪事情,如今多出了个瞿东向这个鬼灵Jing,笛安心中却觉得万分愉悦,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双标。
他很聪明的保持背手在身后的动作,一派矜持翩翩公子的模样,并没有加入到他俩的活动中。
他也怕被瞿东向骂成笨蛋。
他能拿枪,拿炮,就是不会烤rou。
三人热闹之后,笛安和瞿东向回到房中同时伸着手臂,让医生给伤口换药。
这般共同受难的模样,令瞿东向忍俊道:“你说咱们这样算不算难兄难弟?”
笛安一愣,随即迅速摇头,他为什么要和瞿东向兄弟相称?
瞿东向眼见笛安一本正经古板的样子,噗嗤一声笑着凑到笛安肩膀,吧啦耳朵说悄悄话。
“不是兄弟,那么兄妹也可以啊。笛安——哥哥?”话音末梢两字吐出来的时候缠缠绵绵,上调的尾音撩的笛安心头微颤。那微弱的呼吸引得笛安耳朵发痒,痒过之后就是红,火辣辣的红从耳朵根窜到了脖子后侧。
笛安伸手就将瞿东向揽进了怀中,炽热的气息喷在瞿东向面门前,他张了张嘴,感觉千言万语在喉间却没办法说出口。
瞿东向当然知道笛安心有细语声声难述,她主动献上一吻亲在笛安额头,小声道:“笛安哥哥,你心里念着我,想着我是不是?”
回答瞿东向的是笛安汹涌澎湃的吻,吻的很用力,舌尖泥泞,试探与躲闪,瞿东向全然信赖的软在笛安怀里,是一片心悦臣服的姿态。
瞿东向被笛安缠着吻了许久,眼眸水雾弥漫,对上笛安那双眼。
因为画了眼线,所以眯起的时候显得细长勾人,潋滟光亮。他头发挑染了红色,红色张扬,衬得他肌肤更是白皙。
换成旁人这般打扮,可能会觉得非主流。可是笛安气质太好,拿捏着妆容和发型,却将他无以lun比的贵气烘托的淋漓尽致。
身体被压的摇曳,笛安的节奏快而有力,势在必得的姿态,非要不可的态度,强势而缠绵。
笛安年轻澎湃的rou体极具侵略性,和步西归掌控一切的成熟感完全不同。
他妆容的Jing致反而勾勒出他凌厉的下巴线条,他肆意点燃的欲火,在瞿东向身上燃烧。
“唔——笛安,笛安。”瞿东向喘着气,声声切切的喊着名字,名字辗转唇边,含着情意。
“在——我在。”笛安欲火自燃,将自己烧成了野兽,强悍的冲入那温润的体内,流淌的水,交融的血,和纠缠的心。
结实的肌rou和柔软的肌肤触碰,一起燃烧,然后——烧成灰烬。
瞿东向按着自己的腰,觉得大概是受不了离家出走了。
反正肯定不是完整的在她身上,不然怎么她软的已经直不起来了。
年轻气盛就是不知节制,她被笛安压在床上,连干了三个多小时,还是她声声讨饶,喘着气息,红着眼眶,才堪堪停住了笛安的索取。
男人太强太能干,真是一种性福的烦恼。
瞿东向卧趴在笛安身上,腰酸背痛的小声叫唤着,感觉到双腿之间的东西越来越硬,大叹一声年轻真的活力四射。
双手捧着笛安脑袋,瞿东向赶紧转移对方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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