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贞看着宁蕴好半天,脸蛋通红。宁蕴见他傻里傻气的,不由得好笑:李公子?
李雪贞回过神来,嗫嚅着低下头,捧着食盒往里厢走去。宁蕴见状,忙赶上去。
你难道一点都不喜欢尘玉么?宁蕴说出这话倒是心不跳脸不红。为了嫁人她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李雪贞何尝见过这样泼辣的做法,话都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儿背对着她。宁蕴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萧条的背部,一时胶着。
忽地听得厢房外传来木门推开的声音,只一声,门又闭合上了。
李雪贞猛地回头,自知这会儿出去等于是坐实和宁蕴有纠葛,便拉过宁蕴藏在身后,探头从里厢门缝往外看去。
宁蕴也好奇地往他身边凑过去,李雪贞见宁蕴凑了过来,侧身让了一下,二人一起就这偏殿略昏暗的光线看着外头。
来人风流袅娜,不是李钦又是谁?
李钦捧着一卷书册,在偏殿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发现并无人迹,便在茶几儿上稍稍展开那册子,双目直愣愣地盯着那书卷。
李雪贞一下子紧张起来。
宁蕴感受到他整个人紧绷着,继续好奇地盯着李钦。
李钦双目发红,仿佛要哭,又仿佛忍着极大的愤慨。
李雪贞?李钦看着这书卷,叫了一声。李雪贞闻言就想出去,可是看了下身边的宁蕴,仍是忍住了。
果然不在李钦无奈地道,仍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抚弄这卷里的字儿。
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李钦叹道。倘若我与别的男子有什么苟且,你会吃醋么,陈子鹤。
李钦从怀里拿出那支湖州银毫,凝视了半刻,又在脸颊上摩挲半刻,眉头深锁。
这就是迷恋陈苍野的女人的下场啊。宁蕴叹息道。
李钦在那笔杆子上吻了一下,转身坐到椅上,掀开裙摆,将一只腿架到椅子把手上,随即解开了腰带,将裙裤褪到了地上,又将肚兜儿撩了起来,浑圆、俏丽的胸ru露了出来。
宁蕴目瞪口呆。
李钦闭上眼,满脸痛苦的模样儿,那双水葱一样、涂着鲜红蔻丹的玉手却决然地摸上了自己的ru房,食指在ru尖上揉着;另一手握着那湖笔,往身下的丛林探去。宁蕴耳边响起李钦若有若无的喘息和哼叫,眼前所见的是她握笔的手正快速地弹跳着。已稔熟于床笫之事的宁蕴一眼就看出,李钦这是用笔杆子挑动着自己的Yin蒂。
这样自我安慰了好一会儿,李钦脸上爬满了红晕;双目睁开了半点;握住笔悄然往更深的地方滑去。不一会儿,李钦缓缓将笔杆子推到自己体内,然后果断地用笔抽插起来。
啊啊低沉的、压抑的媚声从李钦的嘴里溢出。宁蕴胆战心惊,大气都不敢出。
余光看到身边的李雪贞,早是双目呆滞,红唇微启,身下那玩意一柱擎天。
不一会儿李钦发出一声娇媚的叫声,双腿突然绷直,脚趾尖儿蜷得紧紧的;唇齿间咬牙切齿地唤出声音来:子鹤,啊,子鹤
李雪贞扶着门框的手突然握紧,骨节泛白。宁蕴不由得怜惜地看了看他。他有多喜欢李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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