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便是尴尬得很了,方疲软的阳具不安分的抬起头来,将那袍子撑起来,只这么一瞧,便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本宫我
池晏到底是初尝滋味且一知半解的生手儿,比不得裘依这脸皮子厚的能去当城墙的。
殿下,奴才不是说过了?裘依压了下唇角,轻嘘了声,这等事是需得找奴才的。
呜
这种太过明显的侵略感,让池晏条件反射般颤了下身儿,脸微侧,便给了裘依可乘之机。
这软软的唇瓣贴弄上来,烫得很,像是沸水自杯中流到唇间,给了人当头一击,待到反应过来,早已润shi了唇瓣儿。
勾着那薄衫细带儿的手指微微一拉,外袍滑落肩头,露出胸膛来,再以指腹这么一抵,欺身压上来,便是如那画本子所描摹那般,薄衫半褪,绯色床褥,媚色相生。
被压入绯色床榻间的池晏手指推攘上这小太监的胸膛,却同初次摸索的那般一样,软得很。
殿下,奴才的胸好摸吗?
到底是涨ru儿,虽比前几日要好上几分,这用力推攘还是疼的,裘依蹙了下眉头,却是勾起唇来,颇有兴致的一下下撩拨着男人的胸膛,似是瘦弱了些,摸上去没几两rou,这油水揩的也不香,待养胖些,摸上去嘶。
说不上的感觉,指腹所落之处,软软的,池晏怔了下,这手撤也不是,留也是,索性僵在那儿。
本本宫如何知晓。
这般丧气式的嘟囔,还真符合池晏的性子。
可殿下摸了不是?
裘依这一出,便是强拉强卖了,指腹顺着那人儿的胸膛滑落,最后,隔着亵裤摸上了那已然挺立起来的阳具。
嗯~本宫又没摸过其他的,无从比对。
阳具一惊抚弄,便让池晏软了半边儿身,眼眶红得很,敏感而又脆弱,像极了软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儿,偶尔发出徒劳的挣扎,希图回归池塘。
殿下还想摸其他人的?
明知池晏想的不是这般,裘依还是曲解了,只垂眸笑了声,抵在那人儿下颚的手微抬,便迫使池晏抬起脸来,那勾起的唇瓣离的极近,似是下一秒便要吻落来,闹得池晏是咬着唇瓣儿,睫毛不停得抖,心跳如雷,慌乱的很。
倘谁知呢,这吻,落到了唇角处,似猫儿逗鱼般,一点点侵占进来。
嗯~呜
那胯下挺立的阳具被人隔着亵裤抚弄着,池晏被人压在身下,抵在裘依胸前的手指也哆嗦了下,倒是无意间将这盘扣给扯弄开了。
隔着亵裤戏弄着,手指轻刮慢蹭,倒给了这阳具成长的机会,瞧瞧,一摸还烫得很。
哈~
在这唇瓣终于落上来轻轻吻弄时,正在被套弄着的阳具被人坏心掐了下,迫使池晏仰起头,紧抿的唇瓣打开来,在唇齿相依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yin声来,如被猫儿戏弄得正舒服的傻鱼,乐极了还会晃两下尾巴。
下一章应该是凌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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