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晚庆功宴归来之后,桓府里就大吵了一架,楚熠甚至能听到桓玉砸碎杯盏的声音。
他闻声而来,却见桓玉静默的站在那里,碎瓷片划破了她的手,鲜血一滴一滴的蜒着她手掌的纹路往下流。
而府里的老太君手持拐杖,对她怒目而视。见他过来,眼底的轻视与厌恶不加掩饰,楚熠毫不在意,这齐国的人,桓府的人,都是这么看他的,宛若他是她们脚下的淤泥,只能被人踩踏。
钟离蕴说,他们楚国的男子不该倚镜自艾。如他所愿,他现在所能仰仗的,唯有桓玉。
他走了过去,执起桓玉流血的右手捧在掌心,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流血的伤口。
桓玉猛得抱住他,她说,“若是要将他送走,便将我也一并送走吧。大不了,孙女同他一起搬出桓府。”
老太君气得高高抡起拐杖却怎么也挥不下去,“孽障。”她放下拐杖离开了。
顿时整个厅堂里只余下他们两个人,桓玉抱住他狠狠吸了两口。
她放下他,问他,“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楚熠将她按在了椅子上,从侍从那里接过纱布,给她包扎伤口,他之前从未做过此事,洒药粉的时候手下意识的抖动,药粉洒得十分不均,桓玉毫不在意,她不耐烦的扯过纱布,给自己草草的裹了一下,就猛得起身,抱着他亲。
月明星稀,夜深人静,他甚至能听到外面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楚熠在这一刻,竟觉得有几分心安。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她一边吻他,手指一边伸进了他的衣裳里,在他的肌肤上肆意抚摸,他被她带着从厅堂往院子里走。
到了庭院,他的衣裳在不知不觉中落了一地,他们吻得太过忘情,当唇齿分开的时候,长长的银丝从嘴里拖出来,他的面颊绯红,大口大口喘着气。
庭院里有棵银杏树,这棵银杏树枝繁叶茂,枝干十分粗壮,屹立在桓府已经许多年了。桓玉看着这棵老树,今夜月光皎洁,她突然起了别样的兴致。
她猛得将楚熠抵在了树上,他现在身上只着里衣,她的手指缓缓地在他脖颈上摩挲又一路向下,落到他亵裤的系带上。
楚熠在那一瞬间清楚了她的意图,他摇了摇头,“不要。”
下一刻她的手指动了动,他的亵裤顺着他的双腿滑下,整个下体就暴露在空气中,楚熠羞得夹紧腿。
她倾身抵着他,将那滑腻的双腿牢牢抵在了树干上,她在他耳边吐着热气,“不要什么?”
楚熠将头偏向一边——气的,他拒绝回答她这个问题。
桓玉起笑了笑,她微微起身,开始解他上衣的系带,里衣一掀,他的整个胸膛露了出来,她的手指触摸上他的ru尖,他的身子就开始微微发颤,肌肤也因为暴露在空气中羞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桓玉看着他羞红的双眼,月下看美人,美人更醉人。她忽的抽出一块黑布,坏笑着蒙上了他的眼睛,视线甫一进入黑暗,楚熠猛得唤她,“桓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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