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觉被无限延长放大,林子石只觉得自己要坏掉了,他像一块破布一样瘫在地上,又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玩偶。
布飞尘亲吻他的脸颊,抚摸他的头发,性器在狭窄shi润的xue口反复冲撞,最后又在他身体里射Jing。
一次又一次,就算林子石受不住了脚软腿软,也会被布飞尘抱在怀里,自下而上的挺弄。到后来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他已经泥泞不堪的xue口和疲软的性器上,射Jing变得很痛,xue口几乎要夹不住那么多的Jingye,林子石哭着逃开,却还是会被布飞尘拖着腿拽回来,再狠狠地顶进去。
分不清是痛还是爽,神经已经麻痹,疼痛红肿的xue口和心脏的剧烈跳动让林子石痛苦不堪,他分不清是身体痛让他难受,还是这样没有尊严的性爱让他更加窘迫。
下半夜被抱去浴室清洗的时候他已经近乎晕厥过去,却还是能记得,布飞尘着迷地亲吻他的嘴唇,手掌抚弄他的性器,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恶魔咒语般的表白。
等他再次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是躺在原地,手腕脚腕上的绳索和铁链都不在。他趴着的地毯上似乎还惨留着昨夜干了的Jingye,腥味刺激着他的鼻腔,林子石嫌弃的皱眉,却没有力气起来。
他不绑我,只是觉得我跑不掉。
时值盛夏,就算全身赤裸,他也不该觉得冷,但林子石不停地颤抖着,他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也不愿意接受这就是布飞尘所谓的——他们的开始。
布飞尘似乎很会预估时间,他醒来没多久,布飞尘就打开门走了下来,他的手里拿着水杯和药,还有吃食。
食物的味道对他有吸引力,一天一夜只吃了一小碗白粥对于一个成年男性是远远不够的,林子石这才觉得,他可能只是饿了。
布飞尘坐在他旁边,伸手把他扶起来,又把他往自己腿上放。
林子石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他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而且在布飞尘的手掌碰到自己的皮肤时还觉得舒服。
“发热。”布飞尘解释道:“上了药,但烧没退。我帮你检查一下,等会把药吃了。”
林子石没吭声。
布飞尘不啰嗦,也没有愧疚之心,只是把林子石放好,分开双腿,掰开柔软的tunrou,看到已经红肿的xue口。
他从旁边拿过自己准备的医药手套,避免二次感染,在伸进去之前低声嘱咐道:“痛了就忍一下,上完药就好了。乖一点。”
林子石闷着声,把自己的脸埋起来,一夜缠绵,他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问题。
手指隔着橡胶手套往xue里挤,摩擦过已经破皮的嫩rou,林子石“嘶——”了一声,就弓着腰要躲开,又被布飞尘按下腰,说:“别动!”
林子石委屈的泪都要掉下来,他咬着嘴唇骂道:“神经病,你混蛋!”
布飞尘听了反而笑了,他一边把褐色的药膏往里挤,一边问:“你不喜欢吗?老婆。”
“……?”林子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怒骂:“是你强迫我的!”
“是我强迫你没错。”布飞尘说着,手指还恶劣的往前列腺处挤,找准熟悉的敏感点,用力一按:“但你明明就……很喜欢!”
“唔啊……”疼痛夹杂着电流似的快感,猛地窜至四肢百骸,林子石忍不住直起身,急急的喘息:“你……不、不行……”
“怎么不行?”布飞尘低头咬他的耳尖,“老婆,你连上药都很多水,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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