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你还没睡么？”

    门外突然响起二哥的声音，徒柯吓了一跳，原本软软的趴在床上，一时间惊坐起来，不敢应答。

    看手机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留下黑色的屏幕和一脸懵逼的他。

    按摩棒还在菊xue里“嗡嗡嗡”的震动，白Jing斑驳的射了一地，床单凌乱，被yIn水汗水浸泡的shi淋淋的，yInye浸shi的内裤挂在床尾，房间里还有那股未散的膻人气味，他又是刚从高chao的余韵中清醒，脸颊绯红，满脸未退的sao气，这副样子实在不适合见人。

    二哥还在持续敲门，“小柯？我听见你的声音了，怎么突然大叫，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有，刚才看到一只会飞的大蟑螂吓了一跳。”

    “很晚了，早点睡。”

    “好，哥哥也早点睡。”

    听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确定哥哥已经离开了，徒柯才紧张的放松下肩膀。

    期中考试如期而至，徒柯对其他科没什么压力，唯一担心的就是物理，检查了好几次，踩着时间交的卷。

    老师改的也很快，好像完全不给学生放松的时间，急于让他们面对惨痛的成绩，果然裘言伽一进教室，就是一片哀嚎声。

    “就不能明天再发么？”

    “连一天快乐的时光都不给我们。”

    “我已经能想象到我被我爸妈混合双打的惨样了。”

    ......

    “好了好了，静一下，这次的卷子是比较难，我是按竞赛的程度出的，考不好大家也不要灰心。”

    “这次的省赛我决定，让徒柯同学去参加，他的进步很大，最后一道大题也解出来了，完全达到省赛的标准......接下来我们来讲评一下卷子......”

    下课徒柯特意绕了路去离办公室近的洗手间上厕所，就为了能看一眼裘言伽。

    徒柯不知道自己怎么惹明卓了，从洗手间出来，与明卓擦肩而过时被他撞了一下。

    徒柯看见他走进办公室找裘言伽，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看明卓面红耳赤的样子，似乎是在争吵。

    “我的成绩明明比徒柯高，凭什么让他去参加物理竞赛？”

    裘言伽头也没抬，“我是有综合考虑的。”

    “综合考虑？明明就说好看这次期中考试的成绩。”

    “我有说成绩高的人去么？”

    “我看你是有别的心思吧？你也要像对我一样对他么？”

    隔着窗户，徒柯并不能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看见明卓的目光朝他瞥了一眼，那眼神充满了不屑鄙夷。

    “喝酒么？”裘言伽拿了一罐冰啤询问徒柯。

    “我还没满18岁......”

    “嗯？那少儿不宜的事情做得也不少啊？”裘言伽调侃着把冰啤放到徒柯面前的餐桌上。

    徒柯拉开易拉罐，“砰兹”的气泡冒出来，徒柯小小抿了一口，“唔，苦苦的，但挺好喝的。”

    今天清校后就直接上了老师的车，禁忌暧昧的恋情总是小心翼翼的，发消息与哥哥报备完就关了手机，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他和老师。

    许久没有亲热，干柴烈火的倒也没一碰就着，先吃了一顿老师做的饭，还初尝了酒Jing。他喜欢和老师在一起，就算不是上床，两个人说说话，与普通情侣一样，像啤酒不断上涌的泡沫，幸福感一下子满溢而出。

    啤酒喝完裘言伽又红白掺杂的哄骗徒柯喝，特别喜欢看他明明喝不了又不会拒绝，皱着眉苦着脸的模样，忍不住的想要逗他玩。

    酒的度数不低，徒柯又是第一次喝，不胜酒力，站起来的时候脑袋眩晕，脚下不稳险些摔倒。

    裘言伽扶了他一把，徒柯甩甩头，“没事，嗝～还可以。”

    “站稳了。”裘言伽走到旁边的柜子，拿了一个盒子递给徒柯，“打开看看。”

    徒柯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左右各坠着一个银色铃铛，中间勾着一条牵引链条。

    “这是？”

    “给你奖励的礼物。”裘言伽亲手为徒柯戴上项圈，“小狗摇屁股的时候铃铛就会响。”

    “老师只送过我一个人么？”

    “当然了。”裘言伽笑了。除了他还会有谁自愿当条低贱的狗呢？

    裘言伽故意问，“你不喜欢？”

    徒柯高兴的吠叫，“我很喜欢，我就是老师的小狗，汪汪～”

    徒柯跪在地上，脑袋去蹭裘言伽胯下鼓囊囊的部位，“小狗想吃老师的rou棒。”

    裘言伽从头发摸到他的脸颊，将手指伸到他嘴里搅动，牵扯出一根根银丝，“sao货，赏你了。”

    徒柯拉下裘言伽裤子的拉链，里面狰狞的紫红色巨物弹出来打在他的脸上，徒柯犹如虔诚的信徒，用嘴唇亲吻rou棒，神色忠诚且永远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