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玥瑶极力推拒着,然而她的力道在永熙帝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永熙帝轻而易举的压制了她,两人纠缠间,双双跌在床上,永熙帝单手锁着她两只细嫩的手臂,另一只手牢牢地环抱着她的肩膀。
你为什么哭,为什么不让朕碰你?永熙帝贴着她的耳朵问,呼出的热气扑到她的耳朵和颈窝。
见商玥瑶不答,他继续道:朕满脑子都是你,朕没有临幸她。
薛昭仪的父亲是一个十分大胆且有野心的人,永熙帝先前抬举薛昭仪,就是为了薛父在前朝做他手里锋利的刀。他虽多次留宿薛昭仪的寝宫,表现出盛宠的样子,实际上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单纯的留宿。对于欢爱一事,永熙帝并不热衷,于他而言,更多的不过是兴头所致发泄和必要的子嗣传承,相比而言,他大部分Jing力都放在前朝博弈之上。
而他在这方面的自持,碰到商玥瑶以后,就完全变了。
永熙帝有时甚至怀疑她给自己下了蛊。
看不见的时候想她,看见的时候更想,只有抱在怀里才能安心,面前站着别的女子,心里想的却全都是她的一颦一笑,百爪挠心,一时半会都等不了,所以才会深更半夜从薛昭仪寝殿出来,哪怕看一下她的睡颜也好。
夭夭,你在意的对不对。他看着她凄惶委屈的小脸,又是心疼又是高兴,忍不住上前亲她的唇角,却被商玥瑶躲开了。
陛下这样逗耍臣妾觉得很好玩是吗?她压着哭腔,声音嗡嗡的,原本气恼的话听在永熙帝耳里只觉得心尖儿软的不行。
若你觉得朕像个垂髫小儿般患得患失,只能找各种办法试探你是在逗耍你,那朕承认。他用手固定着商玥瑶的面颊,一点也不觉得这话在一国之君说来有多么的无稽。
商玥瑶先是怔了怔,接着忍不住高声说道:是我不懂你,你逼我留下来,又逼我爱你,现在还要逼我变成一个妒妇,陛下英明神武,难道不知道一个善妒的皇后在后宫是多么大的隐患吗?
她情绪激动,连尊称都忘了。
夭夭
你要我心系于你,又要我会拈酸吃醋,还得贤明聪慧为你管理后宫,陛下不觉得强人所难吗?她说着,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
你说的没错,朕是希望你做一个妒妇。永熙帝抹去她的泪水,目光灼灼,眼底闪灼着坚定而激越的幽光:牢牢看着朕,只让朕亲近你一个人。
朕要为你做一个昏君,那你便陪朕做一个妖后吧。
商玥瑶愣住了,似是没有听懂他话中的意思。
你这样聪明,怎样让朕的后宫从此只你一人,不需朕来教你。他的大掌顺着商玥瑶的大腿延绵到腰上:朕去对付前朝那些老学究,皇后总该为朕分担一些,对不对?
可是商玥瑶懵了,甚至怀疑自己领悟错了意思,他怎么能把这件事说得如此简单?
这事当然不简单,他没有子嗣,从旁觊觎者定然会心生妄想,再得罪前朝诸臣,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但是面对商玥瑶的泪水,脑子一热,就这么说了。好在说出口以后,他没有后悔,反而觉得轻松不少,好像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口的石头落了地。
没什么可是,只要你想,就可以。
永熙帝扯开她的里衣:现在,朕只想做昏君。
商玥瑶抖着双唇回应他的吻。
他不知道他的话给自己带来了多么大的冲击。
从小到大,她总是妥协的多,任性的少,时至今日,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却有人抓着她的双手告诉她,她可以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商玥瑶回抱着他,像是在抱着唯一救命的浮木。
夭夭夭夭察觉到她的主动,永熙帝愈加兴奋,在狂热的亲吻间隙近乎痴迷的唤着她的小名,唇舌间吐出的热气吹拂着商玥瑶的皮肤,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撬开了一个口子,无穷无尽的风吹进来,整个身体里都在回荡着他的气息。
永熙帝的手指探到花谷,娇嫩的rou瓣被打shi了,触手滑腻不堪,黏腻的水渍蔓延到大腿根,他用两指捏了一下中间的rou芽,身下的娇人儿便颤着腰肢嘤咛。
啊不要
又痒又麻的感觉瞬间炸开,商玥瑶忍不住拱起腰想要夹紧双腿,却只能夹住永熙帝的窄胯。
永熙帝看到送到眼前的两团rurou,粗嘎的声线下流的调笑道:夭夭的nai子痒了?朕这就来帮你。
商玥瑶听得他这般粗俗的话已不像初时那般惊讶难堪,只觉得某种异样的刺激在心底流窜,更让她感觉羞耻的是,听了他的话,自己的ru尖仿佛更痒了些。而这痒意在他张嘴含住自己硬挺发涨的朱果后,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胜。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涌动着蚀骨一般的sao痒,伴随着细碎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
灵魂深处没有被填满的激荡的空虚,让她想要永熙帝更用力一些。她腰肢耸动着,无意识的将自己的胸ru抬高,主动送进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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