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陌生男人侵占了,柔淑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眼睛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手腕又被绑起来,只得不停地扭着身子。借着窗外的月光,男人仔细地端详着她的美貌,那笔挺尖细的鼻子,小巧的唇儿自己雪白的肌肤真是诱人。卖力地一下又一下地干着她的媚xue,他早就想把她纳入怀中狠狠Cao干了,却一直没机会,现在他终于可以好好享用这令人迷醉的美人吻着柔淑的嫩唇,男人不停地jianyIn这貌美倾城的中宫皇后只觉得心荡神驰。
好容易等到男人在自己体内射了一回,柔淑只咬着唇儿觉得如蒙大赦,等着男人放开自己,男人却不肯这么做,而是让她跪在地上再次进入她的媚xue,痛苦地蜷缩着身子,柔淑默默忍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折磨,不时流泄出呻yin,ru汁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好不yIn靡!如此直到快天亮了,男人才放开她,慌慌忙忙地跑回太安殿,柔淑有些狼狈,衣服虽然穿好了,却是一副被男人蹂躏过的模样,鸢儿见她这般也吓坏了,忙帮她清理身子。
我跟紫鸳一直找不到您,却不敢伸张找了你一夜帮柔淑洗好身子,拿消肿的膏药给她涂膝盖,鸢儿只低声说着。
我回忆起昨夜被jianyIn的经历,柔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可这事只能瞒着。柔淑累的很却不敢躺着,却倚在床上略歇息了一会儿。
紫鸳在外间守着,不知不觉疲累地合上眼睛,也不知道水钟漏到了哪里,却见那病怏怏的四皇子走了进来,紫鸳忙从榻上起来扶着他。殿下万安,您怎么来了
这四皇子的生母早不在了,从小带着病根出生的身子甚为孱弱,他小时候柔淑总是格外照拂他,原以为他势利见皇后失了势便躲着不想是旧病又犯了殿下,怎么又病了?可请了太医诊脉?
无妨,可能是夏末秋初又觉得疲乏,过些日子就好了拖着疲累的身子,四殿下景炎在紫鸳的搀扶下坐到了寝殿内的榻上,又斜着身子靠在窗沿,满脸苍白,几乎喘不过气来,却见柔淑还在睡着,只有些尴尬。母后这个时辰还在睡?
哦是,昨晚娘娘抄经文抄的晚了娘娘可记挂着您呢前些天还说好久没看到您捧上清茶让四殿下就着自己的手喝着,紫鸳真怕他就这么在这儿昏过去。
隐约听见有人在对话,柔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见景炎正看着自己抄写的经文本子,她忙披了外裳坐起来,理了理睡得有些乱的长发。你怎么来了?脸色也不好可是又犯病了?
景炎自幼无母,曾寄养在她房里一些日子,却是带着生来就有的弱症,当时她想收他为子,先太后却说他身子弱当不得嫡子便按下不提了,后来长到十五岁有次竟在宫宴上晕倒了,太医院的太医瞧了好些日子,最后说除了喂药之外还得让他喝未育之女的ru汁,柔淑便每日分一盅ru汁与他喝,十五岁了老大不小的年纪,景炎只觉得羞耻不肯这么做,只哄着他说是羊nai,才这般喝到他十八岁。
此刻见他这般孱弱,柔淑不禁心疼,忙坐到他边上,拉着他的手说话。太医怎么说?病得厉害吗?你还未纳妃,得好好养着才是莫要到处走动了
母后满是暧昧地看着柔淑,景炎只拿着自己手指在她掌心摩挲,好半天才低声道:我前几日让膳房做了羊nai并不是那个味
闻言,柔淑满脸绯红,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愣了好一会儿才道:可是太医说的喝羊nai?
景炎现在才知道那时吃的是母后的ru汁渐渐地存了别样的心思,只有些饥渴地瞧着她。柔淑也有些犹豫,又想着景炎的身子要紧,看他这般虚弱,真怕他晕过去,于是让紫鸳放下珠帘。同景炎密谈。
我不好意思都这么大的年纪瞧着母后,景炎却很是尴尬。
柔淑只摇摇头,咱们从前便同亲母子一般。炎儿说着她便慢慢解开自己的上衣,把肚兜解下,露出一对满是ru汁大nai子。记得从前太医说最高得亲自哺ru才好的快,柔淑觉得自己年纪不小了没什么好顾及便这般做。
四皇子有些失神地看着母后的那对nai子竟满心悸动,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几乎要滴下来的ru汁,他犹豫了一下,才小心地吸吮。果然是旧时那甜香味
看着景炎吮吸着自己的ru汁,柔淑忽然有一种错觉,只觉得他是自己生养的亲儿子又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可惜自己一生都无法为人母,不住心酸起来,若是有个亲生的皇子,自己也不用活的如此狼狈
贪婪地舔舐着母后的ru头,景炎闭着眼睛满是享受,柔淑只别过脸去,却没发现男人的神色透着计谋得逞的得意情状。自从发现自己从前喝的是母后的ru汁后,他便饥渴起来喝完一边又揉着柔淑的nai子喝另一边,景炎只觉得自己Jing神越来越足。
柔淑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只安慰地拍拍他的背,却见珠帘外不知何时站着景宸!
景宸也不言语只盯着他俩,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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