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贺溪还真就是个渣女,别的不说,至少风流场上混得是风生水起。
候选人没有,炮友倒是一个接着一个换。
身为数量极其稀少的女性哨兵中的一员,贺溪充分利用自身的性别和哨兵优势,几乎睡到了所有她想睡的男人。
既是女人,又是哨兵。
这意味着她不但能够以哨兵身份提供征服强者的快感,还能以哨兵的特性带来极致的性爱体验,因而几乎没有男人能够拒绝这样的她。
就算有,被她半推半就强上了一次之后也食髓知味,转头又陷了进去。
只要是脸看得过去的,没对象的,贺溪都会下手试试,要是碰上活好的,这段关系还能多维持一阵子。
毕竟贺溪工作很忙,有时候下面案子转上来之后,整个支队连轴转,根本没时间再管其他事情。因而,一段稳定的无牵扯的rou体关系对贺溪来说能省不少事。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和她有同样的觉悟,总有那么一些人不满足于单纯的rou体关系,想要和她进一步发生点什么。
因为一些不愉快的经历,我现在喜欢丑话说在前面。
南如松围着浴巾出来还没走两步便听见贺溪这样说,不由得挑一下眉,在床边坐下,下巴微抬,示意她继续说。
贺溪顶着半干的头发,盘腿坐在干净的白床单上,身上只穿了件垂坠感很强的黑白竖纹衬衣,扣子也没扣,长长的下摆在身侧堆叠,紧致修长的双腿交叠挤压,遮住了大半视线。
第一,约定时间约定地点之外,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要联系我。
这要求很正常,南如松点头表示认可。
第二,如果我想断了,不要死缠烂打。
南如松轻笑一声,也点了头。
第三,因为我第一次尝试和向导[1]做,所以特别声明,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向哨结合[2],也不接受任何入侵Jing神海[3]的玩法。
这次南如松有些意外,不接受Jing神高chao[4]?
不接受。贺溪郑重申明。
可以,还有吗?
没了,就这些。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出来,对我来说总是换人很麻烦。
遵不遵守是一回事,说没说是另一回事。说了,违背方就是过错方,以后踹的时候就有理有据,落不下话柄。
南如松也深谙此道,立刻开口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准以哨兵的力量压制我。
贺溪一下子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表情略为古怪,委婉地表示:我还是比较喜欢坐享其成。
那最好不过。南如松点点头,又开口道,另外,我需要绑住你的手,你能接受吗?
贺溪挑眉,问他:性癖?
不,只是为了确保我的安全。
南如松解释道,根据白塔统计的数据,女性哨兵的平均素质几乎是男性哨兵的1.5倍。如果你既不接受短期结合,又不接受我进入Jing神海,我们之间的力量差异对我来说是很大的威胁。
贺溪能够理解他的担忧,立刻承诺:我不会伤你。
南如松不接受这种口头承诺,摇头说:主观上你没有伤我的意愿,但某些时候你不可避免地会有应激反应,这都是不可控因素。
贺溪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了一会儿,确实会有条件反射之类的可能,她又回忆了以往那些哨兵面对这种情况下的反应,好像基本都没讨着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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