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几位剑拔弩张的男性在“一起去吃海底捞”一事上莫名达成了一致。
谢言也已经在陆晨海洗完澡出来之后一把勾过蹲在地上小狗一般的乔亦哲的脑袋打趣:“就这么舍不得我?那之前为什么还会不声不响到英国去一个学期都不回来?”
回答她的是一阵袭来的烟味。她拢着乔亦哲的腰愣怔。耳边仿佛能够听到这人血ye汩汩流动的声音。
她是执念藏于心内,是他的竹马青梅。他能接受长久不与其互通有无,但唯独受不了这人消失于他的世界。
他要长存于她的世界。
“也许我错了,但是我只有在做这个女人的情人时才感到幸福。”——《茶花女》
去海底捞店内的路上是薛祁开车,副驾驶坐着摆着一张臭脸大爷似的沈遇。
是她的错觉吗?沈遇这家伙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大了……
谢言身边各是乔亦哲与陆晨海。
乔亦哲毫不避讳的与她十指相扣,而陆晨海也抓着她的手细细端详,时不时伸出自己的手与之比对。
好小。
之前为自己疏解的时候也几乎握不住。
陆晨海垂下头,眨了眨眼睛。
到达之后服务员给薛祁递了菜单,他迅速地扫了一眼,对长相甜美可爱的店员露出颠倒众生一笑:“请都来一份,谢谢。”
“您、你确定吗……!”
“是的。”他将手撑在下巴上,另一手五指并拢,将手掌指向沈遇:“这位先生付钱。”
“好、好的。”
“喂。”沈遇皱着眉头。
“庆祝我们家小言平安归来嘛,开心就好,也没什么好吝啬的。”
“什么‘你们家小言’。”沈遇抬头往谢言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撤回目光。
彼时谢言正眉飞色舞地向乔亦哲讲述那个防空洞的可怕之处,陆晨海又是怎么“咻”的一下把她带了上去,又是怎么突然昏迷的。
然后薛祁就“rua”的突然出现,“砰”的一声救人于水火。
陆晨海全神贯注,盯着她看,而乔亦哲手撑着头,看似认真,实则不住瞟向手机,兴趣缺缺。
谢言还真不愧是个傻的。——沈遇心想。
在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面前如此欢欣地与其他男人历经风雨的事情——
是不是也只有他才会毫不介怀?
还是只有他才没有资格介怀?
不过……沈遇勾起嘴角:这番毕竟是为了他……
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对吧?
修长手指摩挲着尾指上的戒指,沈遇看着锅中汤水逐渐滚烫冒泡,泛起氤氲遮住对面看似相谈甚欢的三人。
“薛祁,”沈遇开口,目不转睛看着面前水汽:“你什么时候纹身了?”
“好不好看?”薛祁勾着嘴角,扬起脖颈将露出顺着颈线向下的纹身。
“Nightmare.”
“你初中二年级?”
薛祁笑了笑,夹了一块牛rou放入锅中,看它逐渐发白。
——菜点的确实多了。
谢言倒在椅子靠背上,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肚皮,另一只手还不死心地伸向丝毫没有被动过的虾滑。
陆晨海截住她,脸上被热气晕出了一片薄红:“吃不下就算了吧,小心胀气。”
“你的语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恶心。”乔亦哲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伸手覆上谢言的肚皮,撩开羊毛衫的衣摆伸了进去。
谢言歪着身子想要躲开,却又不敢动作分毫。
乔亦哲手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堪堪擦过柔嫩的皮肤,有些刺痛,又极度的痒。
乔亦哲的力道正好,从肚脐滑上凸起的最高处,调皮地按了按,将脑袋凑过去附在她的耳边,气息拂过耳廓,撩起细小的绒毛。
“这是坏了谁的宝宝啊?都这么大了……”
而后颇为熟稔地滑向胸腔正下方约三指的位置,专注揉弄着。
谢言眯着眼睛哼哼唧唧。
“舒服吗?”
“嗯嗯……”而后意识到这番对话太有歧义,于是反驳道:“不、不对!不舒服!!”
乔亦哲笑出声来,眼睛对上薛祁弯弯的眸子,挑衅般地抬了抬眉毛。
饭后。
“反正回去之后也无聊——”薛祁坐上驾驶位,偏过头征求意见:“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玩剧本杀……七天七夜。现在去倒是正好……要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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