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蒙蒙亮,陈绵霜因为做噩梦出了身冷汗,醒来就习惯性地去了客厅沙发上。
艳丽的蝴蝶兰盆栽摆在电视机柜两旁,花枝上挂着几只圆鼓鼓的小灯笼和红包。桌上果盘里堆放了些瓜子开心果和砂糖橘。清早7点多外面还很安静,陈绵霜蜷在沙发上抱着小抱枕,空气微凉,露在短裤下的小腿紧紧并拢。
她想起自己已经有半年多没去医院看过母亲了。每次噩梦惊醒回忆反噬,本以为正在淡忘的经历又被冲上了岸,清晰得仿佛昨日。
陈母已经不认识人了,在护工发来的照片里,她穿着白色病服坐在医院草坪灯木椅上,整个人透出温和沉静的气质,丝毫没有曾经歇斯底里的疯狂痕迹。医院经常有附近大学的学生来做志愿服务,护工说她在医院里表现很稳定,爱笑,也比前几年胖了许多。
陈添偶尔会发一些小儿子玩耍哭闹的视频过来,年近半百的男人沉浸在为人父的喜悦当中。
当过往被遗忘,唯一记得的人就会开始怀疑,是否这一切真实发生过。
对陈绵霜而言,现在还能偶尔做噩梦,是件值得庆幸的事。
对徐岩来说,却是完全相反。
陈绵霜睡得半梦半醒时,忽的感觉到身上变沉了。原本露在睡衣外微凉的胳膊和小腿都被覆上了温暖的毛毯。沙发本就窄小得仅容得下一个人躺着,然而此刻她被挤得后背紧贴软皮革,一副炽热有力的身体反复用力拥紧着她。
她的一条腿被抬高起来,软弱无力地架在男人劲瘦的腰上。
“嗯啊……”
滚烫粗大的Yinjing一寸寸破rou而入,陈绵霜紧紧趴在那个散发着男性气息的宽厚怀抱里,情不自禁呻yin,小腿肚依恋地蹭着他茂盛的腿毛,缓缓抬高,将下面尽力敞开,容纳他的进入。
她知道是徐岩进来了,她正急切渴望着他的占有。
直到她被生生挤醒了。
“你干嘛……”陈绵霜皱着眉呢喃。她身体被徐岩横过来的一条胳膊压得一动不能动,头也被迫抵着他赤裸滚烫的胸口。
“绵绵,我快掉下去了。你往里面一点好不好?”徐岩大手按着她的脑袋眼皮都没抬一下,迷迷瞪瞪的声音颇有怨念,
说着他腰一用力,又重重把人往沙发里挤了挤,陈绵霜被深插了一下,感觉喉咙都被顶到说不出话了,小腹更是被挤得饱胀不已。
徐岩的rou棒在她身体里劈出了一条道,长到顶到了胃,弯曲粗大的鸡巴形状。
陈绵霜缩在他臂下埋着头,有些扭捏,“别弄了,回房间去。”
半晌,徐岩慢腾腾地抬起膝盖,将她压得更紧。
“说好了只要吵架就赶我睡沙发。你偷偷生我的气也应该把我赶出来才对。反正我退烧了,你不用忍着。”
徐岩触到她露在睡衣外冰凉的肌肤,心里的委屈越发汹涌,“该睡沙发的是我,你回房间吧。”
“……”
那你倒是拔出去啊。
陈绵霜诧异,顿时困意全消了,昂头反问:“我生你什么气啊?”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你半夜跑到外面睡觉,让你嫌弃到不想一睁眼看到我……”
说到这徐岩苍白的唇绷紧成线,望着陈绵霜的一双小眼睛血丝未退,含着质问之意。
两人身体还连接在一起,他情绪起伏时,埋在她身体里的Yinjing也激动地突突涨跳,陈绵霜皱着眉,小手捂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他插得太深了。
“我没生你的气。”陈绵霜蹭着他温热的胸膛,轻道,“我刚刚做噩梦了,有点害怕。”
徐岩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连忙拍拍她的背,“没事绵绵,梦都是反的。不要怕。”
“下次再发噩梦你踹我起来。”
陈绵霜失笑:“踹你起来干嘛?”
他埋头嗅着陈绵霜的发香,手掌细细抚摸过她后背微凸的脊骨,一次又一次重复抚背的动作。
“你做噩梦,我也会害怕的。”
“我现在没事了,你怕什么。”陈绵霜闷闷地摇头。
怕你被吓到睡不着觉,怕你睡沙发不盖被子,怕你生我的气才不叫我起来。
徐岩默了片刻,才贴着她的耳朵缓缓开口,温柔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卑微,“你发发好心,好不好?”
陈绵霜听着他胸口的起伏调皮笑起来,“下次我一定把你踹醒。你要是敢不起来,我就把你腿毛拔光。”
客厅里光线逐渐明亮,闹铃声从房间传出“滴哩哩”响个没完。两人挤在沙发上忘情拥吻,深灰色的毛毯被掀落到了地上。
徐岩翻身压住了她,浑身裸得赤条条,一只手拽着自己卡在屁股上的黑色四角裤麻溜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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