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婉表示自己需要花时间消化这些信息之后,白画梨也接受我这样的说法,决定给我几天时间再给答复。
回去的路上祀柸难得送了我一段路,虽然他还是全程没表情,我也不敢说一句话,但这已经是我们相处最好的状态了。
时近傍晚,别的楼里的伶倌已经出来走动,等入夜便是接客的时辰,平常这段时间我是躲在房里半步不敢出的,就怕遇见像许陌君那样的人,轻点被揩揩油,重的怕是连清白身子都不保。
所以祀柸也是在为我着想的吧。
暗悄悄地想,果然被骂久了偶尔被关心一次会觉得很开心。
回到自己的屋子,刚推开房门,就见珮扇躺在我的床上看书。
只不过那本书
回忆起来到底是什么书后大惊失色,我忙关了房门三两步就走到珮扇面前。
你你你!看什么呢!伸手就要夺过他手中的书,眉心有一颗朱砂痣的男子伸手将我一拉,天旋地转之间我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了。
我看的是什么书,你能不知道?从来看起来嘻嘻哈哈的珮扇,倒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做出这么强势的动作。
珮、珮扇。如此陌生的人让我感到有点害怕,我想要起身,他察觉到我的意图,下一秒就扣住了我的手腕。
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打扰了一样,珮扇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这手镯?他摩挲着那紧扣在我腕上的手镯,漆黑的瞳眸紧盯着我,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更因为现在的状况脑袋一片混乱的我,只一门心思想要逃脱珮扇的禁锢。
没想到我频繁扭动身体的动作惹得他更加生气,但是男女身体上的差距,让我再怎么挣扎也没有办法脱离他的掌控。
这手镯是哪儿来的?仿佛认定这个手镯和我有不一般的关系,他又问了一遍。
我抿着唇不说话,因为这样的动作脸上漫了一层红晕。
沐琼,你这是涨胆子了?就不怕哥哥知道生气?他见拿我没办法,搬出了殇止让我开口。
我我
在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将一切和盘托出的时候,他的左手已经从我身旁开始往身下摸了。
我说我说!下身就快要被侵袭的前一秒,我还是忍不住快哭了。
这是别人送的。泪眼汪汪看着珮扇,他也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了,左手又规规矩矩回到我身旁,接着问:谁送的?
我委屈的撇嘴:我不知道,他说他是我夫君
夫君?!
空气安静了一秒钟,我噤声不敢看他,不用想珮扇现在的脸肯定黑透了。
你从哪儿多出来了一个夫君?珮扇刚问完,不等我回答,又说:祀柸知道这个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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