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空气滞了一瞬,殇止停顿的手指又重新动作起来:他倒是没和任何人说去了哪,只把坊里的事都丢给了我和许公子打理。
我慌忙抬手递给他之前用来束发的藕色发带,岔开话题:坊里大小事宜你也清楚,要是想赎人出坊,有什么条件吗?
此话一出,不仅是殇止,连珮扇都抬眼向我看来,他把茶杯撂在桌上,终于沉不住气:你要赎谁?
我闷不做声,殇止把我的发带绑好,拍拍我的脑袋示意可以转过身子:是沫涩?
嗯。我坐好转脸看他,他说他是奴籍,有方法吗?
另一旁被无视的许陌君脸色更是难看几分,有仆人陆陆续续开始上菜,殇止摆了碗筷在我面前:有。
只这一个字就让我燃起希望,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如临深渊。
脱离奴籍的唯一方法,就是和民籍及以上户籍的人成婚。他替我盛好了饭,不说沫涩,就是倾城坊里的众人,能遇上真心相待明媒正娶的,又有几个呢?
我愣愣拿着筷子,看着满桌的菜却无从下手。
没有其他方法了?
许陌君在一旁冷冷插口:沫涩他要是能为国立下战功,自然能脱离奴籍。
我本就心头烦躁,被他这么一说只觉无名心火一股脑涌上来:你毫无方法就算了,何必这么说话幸灾乐祸?
男子Yin了脸,愤愤摔碗:等你求着我了,我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句话。
说完一甩衣袍,饭也不吃就走了。
他......我目瞪口呆,许陌君脾气见涨,这火发的更是莫名其妙。
殇止摇摇头,夹了青菜在我碗里:你要是真想通过和沫涩成婚帮他,确实得去找许公子。
不解。
他和我们身份不同。殇止唤了仆人收拾许陌君的碗筷,毕竟是改变一个人命运的大事,成婚当日得有人公证才可。
到底许陌君留在倾城坊只是年纪轻玩性大,我倒是没想到他还有公证人这层身份。
又问了殇止一些细节,说了些不大不小的事情,吃完饭后心事重重去沫涩房中为他更换伤药。
嫁娶大事,你若是为了沫涩与他结为夫妻,不怕祀柸有什么意见?饭桌上殇止询问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我没想好如何回答,只闷头往嘴里塞饭。
那你呢?
当时想这样反问他。
我要和他人成婚,你没有意见吗?
沐姑娘吃了一顿饭怎么如此心神不定?
第三次忘记上药就系好纱布的我,被沫涩这么一说又匆匆解开,懊悔地重新倒上药粉。
是在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男子半倚在榻上,微微低头看我在他腰间鼓捣。
不小心系了个死结的我拧眉叹了口气,总算是暂时放弃照顾人这个事,替他盖好被子一脸苦瓜相看着他:我去问了殇止,他说有方法让你脱离奴籍。
男子的反应并不如我之前想象的激动,沫涩蹙着眉幽幽叹口气:是吗。
我知道的,只要和民籍的人成婚,我就也能改为民籍,对吗?
你知道啊。我哽了一下,那你......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