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殷实才能培养出来的样子,矜贵,和自己完全不同的气质。
时庆计看着宣传册上的表,压低声音,“在这儿卖表也有提成吗?还是百分之五?”
顾怜没理他的话,“先生还可以看看这款,也是我们店里的经典款式。”
“几瓶酒的提成不够约的话,几只表呢?”时庆计看着顾怜的脸问道。
顾怜突然听到了昨晚睡前自己想过的问题,可突然间,明明想好的答案却始终说不出口。
正打算继续无视自顾自的继续介绍时,店门口响起摩托车的鸣笛。
顾怜抬头看去,李雷坐在车上,带着头盔看着自己,突然想起刚才说了让他来接的事儿。
顾怜朝李雷抬起手指指了手上的表,意思是让他再等一会儿。
看见顾怜的动作,又看一眼柜台前坐着的男人,李雷朝顾怜点点头,坐在摩托车上玩手机。
时庆计听见门口的动静本来没什么反应,但看面前的顾怜好像挺激动,还朝着门外眉来眼去的,回头看了一眼,带着头盔的男人,只露出一双眼睛,时庆计觉得很眼熟,但不记得在哪儿见过,正准备回过神,就感觉男人好像似有意的打量了一眼自己。
到了江桃下班的时间,顾怜招呼了江桃,看着她离开店里,便不再对着面前的人装。
“先生我们店要下班了,您选好哪一款了吗。”
时庆计看着顾怜冷漠的脸,“外面那个摩托车,你男友?”
“不是。”确实不是,顾怜便直接答了。
“那别跟他谈。”时庆计站起来看着顾怜。
顾怜不明白,都说不是了,什么叫别跟他谈,但顾怜并不打算和时庆计扯这逻辑,“关你屁事。”
意料之中的态度,时庆计手撑在柜台,靠近顾怜,“我要回涪城几天,等着我回来。”
顾怜觉得时庆计这话说的可笑,他去哪儿与她何干,自己又为什么要等他回来,“凭什么?”顾怜冷笑一下说。
时庆计起身离开,“五倍酒钱,你那天给我点的五倍酒钱,换你单身等着我回来。”
时庆计回头准备走出店门,迈出两步复又返回,大手抓住柜台上顾怜的手,“别让外面那个人碰你。”
直到时庆计的人影都消失在店外看不清了,顾怜才回过神,自己的手常年冰冷,可刚才附上来的大掌确是干燥温暖的,攥的顾怜紧紧的,好像把冰冷都隔绝在其外。
时庆计的话,顾怜没当回事儿。
对于顾怜来讲还是原来的样子。还是早上九点半去手表店开门,给客人介绍手表,然后下班。打出租车去九海,换衣服,喝酒,卖酒,晚上一点半从酒吧离开。
可又有些不一样了,擦拭手表的时候,如果余光瞄到门口进来一位身高挺拔的男人,顾怜总是忍不住抬头看看。顾怜最近总是忘记给客人推荐那块还剩最后一只现货的蓝黑色镶钻手表。坐在吧台偶尔瞥见刘哲走过来,总是实现越过他往后看。
顾怜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顾怜知道自己不能期待什么。
顾怜明白有些东西不是期待了就能有什么结果。
顾怜都懂。
可顾怜还是在期待。
顾怜接到派出所电话的时候,手上正用绒布拿着那块蓝黑色的表。
听完民警说的话,顾怜对那边说,“没事,不用麻烦您带去医院,一会儿她自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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