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xue内的大东西掏出去,“你……”
他一手抓着浮现巴掌印的白皙皮肤,一手把她的圆nai子抓到变形,叫她动弹不得,只能被钉在他的rou棍上,猛地刺到她的最深处。
破处那一夜的深顶恶心感又涌上,她摇头求饶,“好深……不……”
“插到哪了?”他眯着眼问,按着不让她起身。
插到子宫口了,只要他再粗暴一点就能破开,把他的大鸡巴紧紧卡到她子宫里去。
林知返怕了,在笼里可以随意调教的猛禽和毫无束缚的野兽,是不一样的。
她讨好他,可爱可怜道:“不知道……可宝贝好痛哦……”
她这副德行和刚才趾高气扬的模样判若两人,不管自己叫“主人”了,立马自称“宝贝”了。
这看人下菜碟的认怂让盛南时的唇角上扬,“这是子宫口。”
难道她以为卖萌就会放过她吗?
并不会。
她坐着扭腰骑他的大鸡巴,谄媚地用水xue按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嗯嗯,宝贝知道了……”
两片花唇被顶得绽放到极限,暴露出那根饱受苦难的小Yin蒂,他松开恶劣抓她nai子的手,心疼地用拇指摩挲,却邪笑着再把rou棒深入了一点。
把她搞得娇喘连连,“啊啊啊——”
她这些天也过得十分禁欲,他旱了多少天她就旱了多少天,一上来就受到如此对待,她受不住的。
“现在知道怕了?”他回忆起那不堪的往事,咬牙切齿,“刚刚玩男人马眼和后xue的时候怎么不怕?”
他居然被插到射出来!
“不敢了!”林知返想着先说点什么敷衍他,平息他的怒火,“宝贝以后不敢了……”
“不敢也晚了。”他冷酷无情道。
盛南时扶她在自己身上坐稳,擒住她的腰就往下按,挺胯抽插,让性器去顶子宫的入口。
娇弱的地方岌岌可危,她也又哭又叫:“啊嗯嗯……老公……”
里面溢出口非心是的yInye,浇在他的大gui头上,他狞笑着毫无章法地乱捅,“求老公插烂你的sao子宫,快点!求了就放过你!”
这怎么听都不像她这么求了他就会放过她的话,但林知返明白自己是喜欢这样的方式的。
亨利·米勒早就说过,如果你连性都不能面对,如何面对更加血淋淋的自我。
她喜欢他,喜欢和他做爱,喜欢他做爱的时候说yIn语,但前提要是他。
“嗯嗯……”她感受着如chao水般涌来的快感,“求老公……插烂我的sao子宫……”
他果然不会信守承诺,但想必她也不会希望他信守承诺。
“真乖。”
他只消重重一挺,破开层层叠叠的媚rou深处的吸嘬他gui头的小口。
“啊——”
敏感的她立刻高chao了。
被硕大的进入子宫,又疼又爽,她的所有感官都聚集在那朵被侵犯的小花上,正在拼命地又吸又夹入侵者。
“嘶……”他皱着眉粗喘,“别夹,放松一些……”
他的rou棒正处在一个很敏感的阶段,被捅了马眼,又有一段时间没进入她,一来就进了吸里极强的子宫。
“呜呜……”
可身体的反应并不是她能控制的,真空包装的饼干挤走每一寸氧气一样,xue里反而越绞越紧——
“别!宝贝!”盛南时慌乱地想抽出性器,可一切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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