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语被紧紧绑缚在椅子上,被封闭了视线的他不停的在黑暗中追寻着沈浩谦的方向,却再也听不到他的任何言语。大腿深处被他抚摸过后,脚步声在身后响起,短短几声过后,房间便陷入了无限的沉寂之中。
也许那最后的脚步声便是游戏开始的讯号,细长的藤条横在tun上,被细微的颤抖引的不断摇晃,沈明语不敢发出询问,只能无助的任由黑暗将他吞噬。
时间走得再慢,到底也不是静止的,两个小时纵使难熬,也总有过去的时候。
他开始尽力的在这样被动难堪的姿势下,让自己去想别的事情,可那些记忆就像被燃烧过的焦炭,看似完整的模样,却在被触碰到的一瞬间便化作烟尘,随风而逝了。
他无法真的静下心来去想那些事情,强行回忆也只能是拼凑出无数个杂乱的片段。
周围太静,衬的呼吸与心跳都是那么的震耳欲聋,他不知道沈浩谦在哪儿,是不是在身后看着他,或者,他早就已经离开了这里,所谓的游戏规则也只不过是一重无形的纸枷锁。他想挣脱,却没有这个胆量。
他害怕鞭打,红肿敏感的皮肤更是再也经不得任何摧残,他只得努力的稳着身形,在心中默数着时间。
皮质眼罩已经不像刚戴上时那样冰凉,被肌肤触碰升温后,会有一种与身体融为一体的错觉。
黑夜再深,总有星光。沈明语努力的睁大双眼,却找不到丝毫光亮,黑暗深处,仍是黑暗。他无法感知到周围的一切,唯有身体愈发敏感,光滑的藤条轻轻搭在高起的tun部上,随着颤抖轻摆摇晃,皮肤越是敏感,对那摇摆的触感就越是强烈,沈明语想绷紧双tun让它不再晃动,哪想到用力过猛,藤条直接就从高处滑了下去。
“啪嗒”一声,藤条在他小腿上轻打了一下,之后便落到了地上。
沈明语一颤,紧张的连脚趾都勾了起来,也是在这时他才知道沈浩谦其实一直没走远,一阵细微的声响后,对方已经把藤条拾了起来。又将它搭在了他的tun上,只是这次不同的是,细细的藤条轻轻压进rou里,并没有被放开。
沈浩谦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中的藤条轻轻磨蹭着沈明语身后高起的肿痕,他能看出对方因为紧张而绷紧僵直的身体,在扬起藤条的同时,他的眼中似有不忍划过,手上却仍是用了力气,狠狠的在那原本就受伤的tunrou上重重抽了三下。
“啊——!”
三记叠加的痛打只留下一道红紫的伤痕,剧烈的疼痛凝聚在那一道细细的伤痕上挥散不开,好像要将tun部割裂一样。
沈明语努力的压抑着哭声, 却怎么也止不住哽咽,沈浩谦等了他一会儿,见他还没有收声,便用藤条在他tun上轻轻点了点。
沈明语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努力的闭紧双唇,几次深呼吸后,才把抽泣声压了回去。
藤条继续摆在他的双tun上,只是这次他抖得更厉害了。
皮质眼罩依旧遮挡着他眼前全部的光亮,只是被眼泪浸的shi漉漉的,他不知道时间,不知道自己还要再忍耐多久。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惧怕黑暗,他曾一度认为黑暗会给他带来安全感。就像他幼年时候,每次与母亲出门都会迎来旁人异样的目光,他想躲避,就只能藏在黑暗里。
他从不畏惧深渊,也许只有那里才是他的栖身之所。
沈明语自小就知道,秦瑶的工作见不得光,所以周围没有人喜欢他们,接受他们。但他却从没有怨过自己的母亲。他们母子之间交流很少,他从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跟妈妈顽皮撒娇,秦瑶也总是天天不着家的忙碌着,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在悄悄的美术课上画下了自己与妈妈手拉手的样子。
秦瑶曾是他唯一的依靠,她偶尔也会将他抱在怀里,指着一张照片跟他说,“儿子,这就是你爸爸。”
沈青山在沈明语心里,就只是一张泛黄的照片而已。他对他没有任何的期盼和怨恨。
每个人出生都会有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沈青山不过是占据了他父亲这个称谓的一个名字罢了。
他会这样想,多半也是因为秦瑶的缘故、在他记忆里,秦瑶从没有抱怨过沈青山的负心,也没有像个痴情女一样只一味的跟他讲他父亲有多好多好,她只是告诉沈明语,这是他父亲,而她跟沈青山联系的唯一原因,也只是要钱而已。
仅有一次,唯一的一次,在一个深夜,她喝多了酒,躺在沙发上给沈青山打电话,六岁的沈明语第一次见到秦瑶哭的那么伤心,可即便已经泪流满面,她说话的声音除了一些细不可闻的颤抖之外,几乎与寻常无异,给沈青山打电话时,语气依旧是冷漠,刻薄,还带着些嘲弄,
“儿子要上小学了,我没钱给他交学费。”
“你看着给。”
“不然这样,你出来跟我打一炮,我给你优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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