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一会儿李朝东洗完澡出来,边开电视边问她:“最近学习怎么样?”
鉴于这位曾经有过记不清女儿到底初几的前科,李纯很上道的主动交代道:“还好,新内容都学完了,高三主要就是复习。”
其实从记事起爸爸就没打骂过她,也没在她面前抱怨过妈妈半句不好,但她就是怵他,这种怵不是‘畏惧’,更像是……更像是一种‘识趣’。小孩子直觉敏锐,当她发觉自己跟班里其他小朋友不一样,似乎不是爸爸真心期盼来的下一代,就会尽力不去碍他的眼。
十岁以后父女交流就永远走不过三个回合,问完学习成绩李朝东找不到话说,伸手拿了个苹果,半天才憋出一句:“下午要回学校了吧?早点收拾东西,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来不及。”
女孩乖顺的哦了一声,才刚打开阳台移门、准备把昨天洗的衣服都收回来就见晾衣杆的最左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件shi淋淋的、明显男款的黑色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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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卡文了,写写小李换脑子QAQ
十 <八千岁(三缺嘤嘤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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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昨晚回家时她仔仔细细的检查过,内胆的中心部位不小心蹭上了一点血迹,因此没有直接塞进衣柜,而是趁妈妈不注意用塑料袋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好,藏在书包里准备带去学校洗晒。
大概是早上吴女士收拾房间时发现了,顺手替她搓了一把。
李纯心虚透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她和李群是亲姐弟,身上流着同一个人的血,她对他好、帮助他是理所应当的,要说错也是李朝东当年自己种下了错因,何况爸爸根本不可能看出端倪,就算李群现在站在他面前他都未必认得出那是自己儿子,他们身高相差不多,她完全可以谎称是自己的衣服,只是网购时没有看清款式。
“小纯?”外面久久没有动静,李朝东把音量调小了两格,“你干嘛呢?”
“没什么。”她手忙脚乱的把那件shi衣服团进了怀里。
中午吴秋芳炒了猪肝,炖了一大锅萝卜排骨汤,还拌了海蜇、切了两斤卤牛rou,做了蟹粉豆腐和酸菜rou沫煨粉丝。本省菜口味纷杂,有的地方重油浓酱,有的地方酸咸交织,李朝东老家(也就是爷爷nainai家)地处一个经济水平相对中等的县级市镇,坐动车过去大概两个小时十分钟,那里的人很爱吃咸菜,每年nainai都会送两罐自己腌的酸菜和辣豇豆来,配粥炒饭,滋味无穷。
李纯口味随妈妈,她爱吃辣,但不怎么喜欢吃酸,加上今天来了姨妈,心神不宁,一顿饭只扒了几口米,吃了一点猪肝和排骨汤。
“今天这么早就去学校?”
吃过午饭女孩背着书包换鞋,自始至终没跟吴女士对上视线:“有份试卷落在教室里了,得早点过去补。”
妈妈看了一眼爸爸,恨铁不成钢道:“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啊。”
小学毕业吴女士就不再过问学校里的事了,她不懂,怕露怯。抱着书包坐上回学校的汽车时,八千岁满脑子都是‘捂了这么久,衣服不会捂臭了吧?’虽说本来就不打算还给他了(毕竟沾过那啥,他再穿在身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一会儿逛逛某宝,看有没有款式差不多的,重新给他买一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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