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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秋实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微风拂面,身体上一丝痛处都没有,她拉着一个行李箱站在大街上,背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的说:“我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我为了你跪着求人家收你,我为了你和你爸离婚被别人指指点点,我养你这么大,十八年啊!你就这么狼心狗肺!”
易秋实感觉到一阵无法抑制的愤怒与无力,一股几乎没顶的悲伤让她心脏抽痛,张口却毫不留情的说:“我的是不用你管,你再也不用跪别人了!”
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刻,易秋实突然清醒了,她清醒的察觉这一切应该都不是真的,或者说,这些曾经是真的,是真真实实发生在厉鬼身上,又被厉鬼重现在她身上的。
只不过,她现在是厉鬼的角色。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拉着行李箱往前走,坐上了去火车站的公交车,期间那种悲伤与愤怒充斥着易秋实,她知道这不是自己的情绪,却又如此的感同身受,易秋实从未经历过如此陌生又沉重的情绪,几乎让她窒息。
她看着“自己”到了火车站,买了离家长最远的地方的车票,在进站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看到身后喧嚣的人群之后冷漠的进站上车。
她看着“自己”在火车上被人摸走了钱包,下车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钱包不见了,去找火车站负责人的时候人家却为难的表示这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崩溃的在火车站大哭。路人看热闹一般围着她半是同情半兴奋的议论了一番,她的面前被扔了几个硬币。
“她”猛地站起身踢开了硬币,推开人群跑远了。
易秋实这时候十分想叫住她让她好歹把硬币捡起来,要不然还准备走路在这个城市里流浪吗!
这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意识和“她”的意识能分开了,“她”的情感和情绪虽然自己还是能感同身受,但是已经能在自己的意识里评价对错了。
易秋实冷静了下来,继续“看”。
她看着“自己”走了十个多小时找到了这个城市的所谓朋友家,那个浓妆艳抹的妖娆女生收留了她,狭小的卧室住不下两个人,那女人就在阳台上铺了个床给“她”住。
“她”很感激,只觉得对方是自己在这个陌生城市里最值得依靠的存在,晚上睡觉前不停的抱怨着同学们对自己的排挤、自己妈妈的愚蠢和那个男人的负心。那个女人表面上温柔又耐心的听着安慰“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眉宇间却闪过一丝厌恶和不耐。
易秋实大概已经能知道“她”的结局了。
之后的几天里,那个女人还算耐心的养了“她”几天,摸清了“她”所有的家庭情况和可联系的人。在几天之后,女人突然一脸为难的表示家里已经没有钱了,需要她出去挣钱。
“她”彻底被对方这几天的温柔感动了,“丽姐,咱们无亲无故的你能收留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不会一直让你养着的,我马上出去找工作!”
丽姐温柔的说:“你一个小姑娘找工作多难,这样吧,丽姐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怎么样,我手上正好有个合适的,工资高又不累。”
“她”自然答应,然后又是一番感动。
易秋实都急得想骂人了。
到了晚上,丽姐借给她一套短裙让“她”穿上,“你年纪太小了,要穿的成熟一点”。“她”穿上之后还非常羞涩的谢了对方。
“丽姐,是夜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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