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女眷的着装也渐渐放开,露出脖子以下的一片莹白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明溦的穿着算得上端庄典雅,头发以玉簪子挽着,除此之外无一饰物,若非她的锁骨上有一个淡淡的牙印,容珣本对她的外貌也未有多少在意。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在她层层裙底之下,明溦的下身是光的。
被剃毛的下体禁不得摩擦,再是宽松的衣物贴在Yin户部位都略有不适。方才马鞍上的颠簸与光洁的下体摩擦就已让她略有些动情,此时她曲腿坐在容珣跟前,大腿内侧的软rou紧紧贴着,一股奇异的触感从下体部位蔓延而上。
她既气恼与傅琛这小兔崽子竟敢真的在自己的身上动刀,这种奇异的光滑与柔软却又让她忍不住地夹起腿。
细小的摩擦动作未曾逃过容珣的目光,而她脖子上的牙印也未曾因二人所谈之事而淡下去。容珣甚至产生了一种极为奇特的想法,他觉得她脖子上的牙印像是胭脂点成的梅花——而她才从皇长孙的府中出来,这一道牙印究竟是谁的造物,实在昭然若揭。
才被傅星驰在酒窖里Cao得晕了过去,没过几天却又爬上了自己徒弟的床……她的廉耻是被吞掉了么?
容珣心下鄙夷,一念至此,却又情不自禁朝她的脖子上看去。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傅琛是她的徒弟,当她在傅琛的府中住下的时候,许多人都曾赞皇长孙礼教甚好。却原来她是被他关起来挨Cao的。她是待霜阁云君,也是名满天下的谋士,是大梁风华榜上赫赫有名之人,却被自己的徒弟关在府中无休无止地Cao弄。
容珣一念至此,默然将软垫朝自己的腿间拉了拉,意在遮挡一些十分恼人的身体变化。
“……容公子?”
容珣恼然一咳,道:“云君所给的条件还不够优厚。”
明溦冷笑一声,抬了抬下巴,道:“带上皇长孙,如何?我助你们扳倒傅琛,容家助我取得寒山晚钓图——莫要这般看我,你要寒山晚钓图是为了永绝后患,我对你大梁江山御座上坐着的人姓甚,是谁的亲生孩子,是不是我的徒弟,都不在乎。”
“那云君在乎什么呢?”
轻柔的风将车帘掀起小半边,一阵凉意倒灌,不知不觉二人已行至王城根下。而不知不觉,一贯清朗的天色却被沉沉乌云覆了大半。
“凤凰台上凤凰游。我要的东西同你们争的东西无关。”
扣在矮桌上的纤长的手指停了片刻,片刻后,容珣绽开一抹凉薄笑意,道:“云君还真有意思。你想让我们如何?”
“下下月初四,佛陀诞辰,陛下身子不好,自有皇家女眷往大悲寺祈福。到时傅琛也将一道去。而我需要一队死士替我去一个地方。”
“何处?”
明溦挑了挑眉,定定盯着容珣,反将他看得心头略有些古怪。他低头又咳了一声,道:“好,我答应你。”
“寒山晚钓图不可能在皇长孙府,因为傅琛既知我府中,断不可能冒此大险。那东西想必在别处。但我如今失了待霜阁的掌控,倘若那地方守卫森严,我一个人也去不了。如此,就得劳容公子援手。事成之后,寒山晚钓图归我,皇长孙归你。你们昔年既能炮制巫蛊案构陷太子,而今他失了要挟的筹码,你们想如何,本座都不插手。”
“有趣,有趣。云君不怕我们取了此物之后将你与皇长孙一同灭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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