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了我的死敌,此事,难道我便不能生气一回么?”
傅琛将明溦的头发一缕一缕挽到脑后,温言浅笑,道:“师父都替谢行舔过了,多不公平。”
明溦不料他竟能有此要求,一时诧异。他握着她的发丝揉了揉,性器硬得更是厉害。傅琛在许久之前就有了这份遐思,无论用什么手段,倘若明溦能在他的要挟之中张着口,红着眼,捧着他的性器,将他的Jingye吞下去……
“师父,帮我好不好?”
明溦定定看了他半晌,冷笑一声,拉起衣衫,反身推开门。
门外大雨滂沱,shi淋淋浇了书房一地水。她沉着脸,进退两难,既不想冒雨而出,又不愿同这兔崽子共处一室。傅琛猛地将门一关,将她抵在门边,扬了扬下巴,道:“别逼我把你把你丢到床上。”
“滚。”
“……”
二人对视片刻,傅琛轻叹一声,道:“您有没有觉得自己有时候特别骄纵?”
明溦目瞪口呆,正待辩解,傅琛俯下身,直将她横抱起来。这是她第二次被他猝不及防抱个满怀,明溦正待挣扎,破口大骂,傅琛将书桌上的笔筒砚台一掀,将她摔到桌面上。如那时在窗前一般,他扣住她的手腕,好整以暇盯着她,道:“不用嘴也行,您等会儿可别哭。”
“什么狗日的……?”
撕地一声,她的里衣被他撕作两片。
“你个狗日……!”
傅琛握着她的右ru捏了捏,明溦吃痛,咬唇怒瞪着他。
“别这副表情,师父。你昔年被谢行压在身下Cao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明溦此时颇想揍死这不知死活的狗崽子。
傅琛嘿嘿一笑,分开她的腿,揉了揉她的下体。那地方光滑柔软,无暇地仿佛婴儿的肌肤,而这是他的造物,是任何人,无论宇文疾,或是谢行,或是傅星驰都未曾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傅琛一念至此,含着自己的手指往她Yin唇处揉了揉,道:“师父想来也不需要润滑,是不是?”
“是你个……嗯!”
他将她的腿扛在肩上,下身直贯而入。没有润滑的侵入并不舒适,甚至她的衣衫都还没来得及脱。但傅琛爱极了她被凌虐时的样子,不需见血,也不需让她太过抗拒,只需在一些她不情愿的时候施展些小手段,兴之所至,便能看见她又是愤恨又是动情的神色。
那日在酒窖里被傅星驰Cao到红肿之时,她是否也是这般Jing彩的表情?
“师父,我有时觉得,谢行实在太过没品。那时在冷泉您叫得虽然sao,但即便我都能看出来,您有些走神。”他拍了拍她的Yin核,喘着粗气,道:“夹紧些。”
明溦大张着腿,轻哼了一声,瞪着他的目光像是要杀人。傅琛缓缓在她的体内挺动,不疾不徐,每一下都足够深入,不消片刻,水声响起,她被他Caoshi了。明溦屈辱地紧扣着桌面,开始思索自己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竟被这兔崽子吃到了手中。
“嗯……!”
傅琛顶到一片区域,她尖叫着抬起腿,旋即夹紧他的腰。他心下了然,按着她的小腹,缓缓往那处挺动,研磨。而相比与同龄的少年人,傅琛在许多事情上都有所克制,甚至他自学成才,已经悟出了怎样将敌手拆皮剥骨细嚼慢咽的方式。
事关情事,事关他的师尊,单单舒服还完全不够。
“师父,你这么深,那些人是怎么满足你的?……谢行Cao到过这么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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