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样或高或低或清楚或模糊的声音,似乎全部都在说自己。
这种感觉特别难受。
就好像整个人被放在大庭广众下公然处刑了一样。
屈辱,不甘,愤懑,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偏偏她什么都做不了。
和她交好的朋友担忧地看着她。
许瓖榕深吸一口气,扯了一下嘴角,开口道:“我没事。”她说完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强撑着又补充了一句,“我其实更想去国外交流。”
不管这话是否出自真心,朋友还是点点头:“说的是,国外挺好的,能够接触不一样的环境和氛围。”她挤挤眼睛,揶揄着,“还有很多外国帅哥。”
许瓖榕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帅哥么?
见过陆离的人,怕是很难再觉得有谁能称得上帅了。
只是这个男人,现在已经跟她毫无干系了。
两个人一时无话,过了一会儿,朋友挠了挠脑袋,嘀咕着:“想不通了,怎么就没你啊。”说真的,在她看来,许瓖榕没有入选就好像是在世界杯上国家兵乓球队没有拿冠军一样,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说完,犹豫了一下,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名额跟学生会那个事情有关。
可是下一秒又立刻否定了,感觉可能性不大,毕竟许瓖榕都已经被处罚过了,没有必要连带着还要被取消夏令营名额。
再说了两边负责的老师以及部门也不一样。
但到底为什么呢。
许瓖榕听到她的话,跟着皱了皱眉,其实她是真的不明白,究竟这中间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会被淘汰出局。
或许,是她执念太深,很快答案就揭晓了,而真到了这一刻她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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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瓖榕不可置信地看着陆离,脸色惨白,她今天莫名被陆离约出来,暗中猜测了无数的可能,甚至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却没想到却是被陆离告知了她丢掉夏令营的名额原来跟陆离有关系。
这件事情对她来说犹如重磅炸弹一样,她身子晃了晃,勉力地站稳了,却还有些恍惚:“你说什么?”
陆离并不介意多说一遍。
当然,有些事情,他发现应该表达的更清楚,否则眼前的这个人说不定还不知道收敛,就比如前几天在学校行政楼那边跟洛卿卿起冲突。
这事也是巧。
当时有个同学恰好在边上办公室,后来又告诉了他。
想到那同学描述的情形,陆离的眸子沉了沉,仿佛压着一层厚厚的浓云。
虽然洛卿卿并没有吃亏,但是他却不想再有第二次,所以他索性主动找了许瓖榕。
许瓖榕喃喃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陆离神色冷漠不以为意道:“入选夏令营的考核标准中本来就涉及到品行这一块,我只是如实告诉了老师而已。”
许瓖榕整个人都不好了。
陆离做得这么绝,逼她离开学生会还要弄丢她的夏令营名额,这对她来说简直比之前的公开处刑还要可怕。
她声音艰涩:“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不管怎么说我都没有得罪你吧。”
陆离露出几分不耐烦:“我本来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可是没想到,非要我说清楚。”他说话的时候脸上浮着一层冰霜,“要是你没有一再针对卿卿,那我未必会有闲情逸致去插手夏令营这件事。”
许瓖榕像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就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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