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宅子据说有快两千年了,地处偏僻,也难得在战火中保存完好,从外看去,仿佛千年的时光被暂定,但其实,很多东西都已被迫推向前,里面住的人也不一样了。
徐文煜还是不喜见人,在人多的地方就会难受的想吐,年也没能好好过,大多都是待在家里,熟悉徐家的各种业务,也没花多长时间,就渐渐上手替他哥分担压力。
他没上过学,爷爷说过强者就该独来独往,不与庸人为伍,要当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决策者是要耐得住寂寞,不能随意外出,随意做事,随意交友,所以早些年都是请的家教,他也早就攻读完大学某些必读的基础教程,当时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无趣,他喜欢音乐,喜欢创作,十五岁那年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家,在外闯荡六年,还是回来了。
他哥问他要不要去考个文凭,贴个金什么的,徐文煜没那个心思,反正能做事不就行了。
娱乐圈的事,好像慢慢地离他很远,他也不想在这个圈子混了,他现在怕人,又怎么可能还能待这圈子里,就是舍不得思远,不过思远偶尔会来看他,他便觉得十分满足。
周子倾好像人间蒸发了,徐文煜想,这样也好,这样就没人跟他抢思远了。
这个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同性恋丑闻过后,怕争不过自己,玩不起了竟然敢囚禁自己,报复他欺骗他的感情,他不也是喜欢思远?这种人真恶心,以后再让他碰见,他非找人打死他不可。
两年后,他怕人的症状也好多了,不会被人碰着时忍不住干呕,只不过心里还是感觉很恶心。
赵舜做了局,请他们一块吃饭。
他们GIVEME5也早在两年前就解散了,他跟周子倾都不在,其他人都觉得没必要撑着这个摇摇欲坠的组合,各自发展,现在除了他跟周子倾,其他人在演艺圈都有一席之地。
饭局上也就四个人,周子倾仍旧是悄无声息。
就算有消息,赵舜也不会请,他又不傻,搞什么修罗场,再说了,从周子倾跟徐文煜闹掰后,他一直都是站在徐家这边,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他趁着秦思远跟薛文山上厕所的时候,伸手戳了戳徐文煜,见人蹙眉,就笑问:“还难受啊你。”
“分人,思远碰我就不会。”
“……”
被嫌弃的赵舜撇了撇嘴,后又叹气,说道:“我爸开始让我接管公司的业务了,你什么时候想回来,我这里会一直给你留位子,也不用签什么合同,算我给你的特权,不管你写的曲子多难听,尬推都给你推出去。”
“哦。”
想说的说了,赵舜又坏笑地给他倒酒:“今天高兴,你难得出来,怎么能一口酒都不喝呢,给兄弟个面子,干了。”
徐文煜看着晃动的酒水,思绪有些飘浮,他又想起某个人,当下声音有些冷了:“我不喝。”
赵舜委屈地抿了抿唇,自己端起酒杯喝了:“真不给面子啊,看你还病着,我就不跟你计较。”
徐文煜自己倒了杯茶,对着赵舜举了举,道:“我以茶代酒。”
赵舜忍不住笑起来,看着人有模有样一口干了,笑道:“你这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太可爱了,来哥哥亲亲。”
徐文煜嫌弃地一脚踹开他,赵舜也是有点醉了,顺势就躺了。
再过两年,周子倾以一种很特别的方式复出了,便是想抵挡他的势头,也难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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