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新研发的软件被本土的一个公司抄袭,他找到我们事务所也主要是为了这件事。这件事原本是很好解决的,证据很明确。但是....”
“但是什么?”这些事安枫晚根本不清楚,她之前有意避免参与到他的事务里面,结果现在很被动。
“但是先后负责审理此案的法官都出了意外。不过这是警察给的说法,我们都知道这世上没那么多的巧合。侵权公司的负责人叫Jenny,是当地有些势力的毒枭Bishop的情人。”
安枫晚大概有了些思路,“所以这是蓄谋的陷害?”
“算是。也许更是个警告。他在警告参与这件事的人不要趟浑水。”
“不管怎样也要先把他保释出来。” 安枫晚手中的笔尖不小心划透了纸面。
“这时候保释估计也是不可以出家门的。”
“没关系他家大,他呆在家也没什么。准备保释的材料吧。”
安枫晚推门出去,她心里总觉得有些堵堵的,希望别是什么不好的兆头。
Irrelat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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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行李拖进家门之后,疲惫感便汹涌来袭,安枫晚把箱子拖到楼上。走时很轻的箱子在装了一堆纪念物之后沉重了许多。她把箱子摊开,一件件拿出来。两个娃娃剪纸是要送给王霏和顾顾晓萱的,一个芙蓉石项链是要送给母上大人的,还有...这个迷你版将军俑是她要自己留着的。
那天他们去参观兵马俑博物馆,里面有专卖纪念品的商店,据说是本地的陶土烧制和真的兵马俑是同一种。安枫晚随手拿起一个文官俑和一个将军俑,比对了一下,“我们买两个这个好不好?你拿文官俑,我要将军俑。”
“为什么是我拿文官俑?”他不够威猛吗?
“将军俑厉害啊。你想想,要是我把剑横在你脖子上,你一个文官不会真的要说什么威武不能屈吧。”
乔可浪牵过她横在她脖子上的手刀,啄了一下。“你的话,不需要拔剑,你想让我怎么屈我就怎么屈。”
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时就突然想起他被压在沙发上的场景,确实是屈到她可以为所欲为。
安枫晚坐在地毯上,看着手里的将军俑回想了一下最近这些日子,乔可浪的嘴简直有些过分的甜。时不时就能说出两句情话,这样下去很难招架啊。她也学一学?
假期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就要开学。开学前一天,安枫晚来到乔可浪家,两人并肩半躺在沙发上看着投在墙上的电影,电影的名字叫《阁楼之花》是一部lun理电影。
电影里女主帮男主擦拭着背后的鞭痕,然后两人拥吻。
安枫晚回手遮住了乔可浪的眼睛,“少儿不宜。”
乔可浪侧头看她,“现在把我当少儿了?那当时在沙发上...”
安枫晚把手向下移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那不一样的。他们俩是亲兄妹。”
“所以呢?”这和不让他看有什么关系。。
“这是乱lun啊。”安枫晚转身拿起薯片靠在他肩膀上。
乱lun的爱不也是爱吗?乔可浪心里想着,没有回答她,继续安静的看电影。毕竟也就只是个电影。
吃饭的时候乔可浪问起她之前一直逃避的话题,“你确定选文科了?”
安枫晚喝了口旁边的果汁,“嗯,确定了。” 挺正常的事她为什么有些心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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