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尧修长的指掰开她的bi缝,见饱满肥厚的贝rou之间,确实唯有清ye流出,可见她方才未曾与陆泽予媾合。
宁饴感觉胸前一热,低头看去,原是兄长衔住了她左ru的rurou。
绵软雪白的一只肥nai被男人含进嘴里重重地吮着。
粉色ru头被舔着弄着,便有大股带着ru香的nai水喷出来,尽数喂进男人口腔中,随着他喉结的滚动,深深地咽下去。
右边那只ru球虽然也被他亵玩于指间,究竟没有唇舌抚慰,于是nai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喷涌而出,打shi了男人英隽的侧脸。
宁饴初次产ru,竟是被兄长吃了去,心中一时有些许复杂。
趁兄长专注吃ru,宁饴偷眼看去,见他垂着眸,薄唇紧紧地吸附在那一团nai白软rou上,唇角还沾了些ru白色的nai水。
从前在闺中,宁饴喜欢看兄长作丹青。
他以为她是有心求教,每每认真落笔,尽心讲授,哪里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眉深眸长,低头作画时,鸦羽似的长睫垂下,暂时敛住储君的威仪,只让人觉得从容俊雅,温柔可亲,如寻常人家的兄长一般。
她nai量充沛,左ru被他这样用力地吮了许久,nai水尚未被吸空。
而他揉搓着她右边那只ru球的手正是他惯常作丹青的那只手。
彼时他那只漂亮的手执着笔垂眸作画,风采卓然。
现在也是那只手,抓揉捻弄着她饱胀的ru球,动作粗狂。
宁饴本就因被兄长吸nai而情欲涌动,又有闺中旧事在眼前浮现,一时意动,伸出藕臂,环住了他裸着的肩膀。
感受到她的柔夷覆在自己的肩膀,宁尧的动作显见地顿了一下。
她还是第一次在床榻上有这样乖顺的时候。
但是啊,储君哪里是那么好哄的。
宁尧抬起头,盯着她,眸色晦暗,“偷偷跑出京城,是为了追上沉二是不是?”
宁饴自知瞒他不过,只得嗫嚅着低声说是。
宁尧的面色更加Yin翳,逼近了她,语气寒凉,“笙笙啊,告诉哥哥,究竟谁给你的胆子?”
宁饴身子瑟缩了一下,眼尾也有些发红。
宁尧却仍然逼视着她,“前几日,也是在京郊,一户人家有孕的妇人遭贼人掳去,被一窝强盗jian了个遍。”
他抚了抚宁饴的头发,“找到时,那妇人已经被折磨得痴傻,腿心还淌着贼人的浊Jing。”
“你怎么敢带着这点人马私自跑出来?”
宁饴自幼被呵护得很好,人生中除了倒了运遇见肖铎之外,皆是顺风顺水,不曾见识过世道险恶。
到底年岁尚小,一时听了兄长所言,心中惧怕之极,坠下泪来。
宁尧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把人揽进怀里。
东宫那边,见徒弟小顺子急步走进来,刘喜忙问:“可有消息?”
小顺子气喘吁吁,“干爹,太子爷那边找着人了。”
刘喜原本绷着的身子顿时软下来,“找着了就好,找着了就好…”
主子才在惠州出过事,身子并未大好,平日里还要强打Jing神斡旋于朝堂之间。
医官早就嘱咐说不可受寒,不然恐怕以后要落下病根。
今日的事,太子爷大可以托付给周衡将军或是其他亲信之人去做。
主子身上系着千秋万代的基业,本该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却浑然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点了人马便冒着大雨策马出城。
究竟那位是主子从小疼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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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着推剧情(早日让太子登基),rou可能会适当地少一些了【顶锅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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