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难亲近。除去搞艺术的人都有点奇特外,他这样更多是心伤在使坏。
我像个变态,制造机会多和他接触,正放暑假的陈黯礼就像是我放在陈左矣身边的监视器,总能第一时间传来关于他出行的消息。
“我爸要出门去听音乐会。”
“我爸可能要去踢球。”
“我爸今天下午开车要出去,不是去爬山就是去钓鱼。”
......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风雨无阻,算是体验了回当狗仔的滋味,尽力做到哪有陈左矣,哪就有我。
直到后来,他看见我就躲。期间有两次甩不掉,还报了警,多亏陈黯礼跟警察系统的解释,我才得以脱身。
我发现陈左矣所有行踪都是一个人,不管干什么都是。身处人群中却也有溢出眼底的孤独。
被工作室紧急召回的前一天,我跟他在公园长椅上坐了一下午。
一个音节都没有,他安静望着不远处金光粼粼的人工湖面,像个雕像。
直到最后夕阳洒下来,他起身,我也站起身来像往常一样目送他离开。
“陈老师,您真的不打算听一听我为什么找您吗?”
他继续走,头也没回,依然扔给我个清冷消瘦的背影作为答案。
我颓废的站在那,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恐怕我真的拿不下了。他住在用悲伤编织的网里,哪怕我与他并肩站着却也依然无法靠近。爱到骨子里的人的离开是致命的,他的魂好像已经随妻子去了,不得不留一副空壳做儿子的支撑。
眼看着工作室出现问题,魅影光芒复赛在即,我再无Jing力肆意挥霍,所有压力都在告诉我:放弃陈左矣。
跟陈左矣相处的这三十多天里,我甚至都染上了层抑郁,毕恭来接机,路上见我一言不发还以为我是比赛不顺利。
“人活着到底是该为了别人还是为了自己?”
毕恭喜欢开车抽烟,今天却没点燃,叼在嘴边说话含混不清:“怎么突然问这问题。”
我挤出笑容:“没什么,跟我说说工作室的事。”
“别提了,我真处理不了,季铭也要气死了。”
自家员工偷着将设计图纸卖出去,对方先行做出成衣上架,工作室在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情况下正常上架,被告抄袭。
最可恨的不是家贼难防,而是对方是个大牌网店,分分钟带节奏利用超多粉丝基数将事实扭曲,多次协商无果后叫嚣着让卡康司耀主事的站出来说话。
我到工作室的第一件事是向全体员工道歉,怪我没能随时关注工作室动态让他们受委屈了。
回到办公室后季铭跟进来:“我就知道你进门肯定先道歉。”
我脱掉外套扔于椅上:“怎么讲。”
“学长你就是那种明明是别人按了静音键,你却第一感觉是自己聋了的人,怎会先去怪别人?”
这算什么比喻,我看向门口要敲门的李希,招手让她直接进来。
“老大,要先找出内鬼吗?”
我摇头,望去窗外的目光失神:“目前一致对外是首要任务,家事等外敌击退后关门再说,你们......”
突至陌生来电。
接听后对方冷静的声音灌入耳朵。
“9月7日早上五点,我家门口见。”
阵阵挂断音中我看着屋里不明所以的其他俩人:“卧槽!是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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