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三天,我和我妈将家里所有东西收拾好后各自回归了工作岗位。
我并没看出工作室的员工对我有任何异样眼光,可能都是成年人擅长带别人想看的面具,可能都是忙着赚钱工作无心参与别人的生活。
不管是哪种,我都喜欢这样的结果。
在我再次要进京去见陈左矣的前一天晚上,严亿昀来了。
前两天在网上亿万斯年出道一周年的官方纪念视频里看到了他的身影时我还在不舒服于那一晚的不欢散场。没想过他还会主动找我,我以为他已经厌烦我,他却就那么突然的来了。
仍是先发来消息,说他在我工作室附近想跟我见一面。
上次他来我工作室还是在民居时,他遗落的足球我在搬新的地址后也带了过来,一直放在办公室收藏架上,想着正好还给他。
我工作装束,白衬衫黑西裤,抱着足球很不搭,穿街过道最后到达了那个咖啡厅,在楼梯口碰到了严亿昀的助理,简单的打了招呼后上楼。
整个二楼都没人,我在一张张咖啡桌中走过。感觉身后有人,一回身就看到了严亿昀。
他是去洗手间刚回来,洗过的双手还shi着,正笑着看我:“程名哥,我在这呢。”
第104章
严亿昀从小就擅长歌舞,经常参加电视台的各种才艺节目,凭着优秀的外形条件和深厚的音乐功底,他如今走进了演艺圈里。
我跟他在这城市共同生活了十多年,居于相邻的街区,呼吸相同的空气,却从未遇见过。
当他站在我面前作自我介绍时,已是个翩翩少年了。
从作为老乡的亲近到作为朋友的亲密,中间的跨度很自然。他有令我羡慕的才华和让我怀念的青春,我看着他一步步攀的更高,一直以他为傲。
上次见面给他带来的不愉快我很抱歉,想过他就算不再与我联系也合乎情理。
所以,很坦白的讲,他能叫我出来见面让我带了感激的心情,不是感激他,也不是感激我自己,而是感激命运,至少没直接让他离去。
关于从未向他说明我性取向的事,我不认为我欠他个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天生就是这个样子,谁又向我解释了呢。
少年从不会问让我为难到不想回答的问题,而那晚他却站在路灯下认认真真字字句句地问我和席卓的关系。
没回答总好过说谎话,那是我每次想起夜色里他慌忙离去时对自己说的。
他再次站在我面前,笑着叫我程名哥,突然我所有的敏感情绪和胡思乱想就都不见了。
“本想去你工作室直接找你的,”走过来的严亿昀示意我坐,“又怕给你带来麻烦,就选在这了,从这窗户正好能看到你工作室门面。”
我随着他视线望过去,还真是。
“我的足球么?”
“对,上次你忘了拿走。”
严亿昀从我手中将球接过,站起身在两张咖啡桌的过道里即兴的用脚颠起了球。
我边笑着看边帮他数着个数,以前在球场上看到过他颠球,没想到在这么狭小的地方他也能动作灵活。
当足球砸到另一张桌子时我连忙制止:“好了好了,一会儿有人上来了。”
他笑着捡回球:“没人会上来,这层楼都会只有我们两个。”
说完这话,他拉开桌子留出块空地,勾手叫我过去,我便挪着步子靠近。
“上次一起踢球你不是说很羡慕我颠球厉害么,来,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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