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死就算了。
我提议让她趁着身体好多出去玩玩,去走过千山万水,去踏遍东西南北。
我妈没有很痛快的答应,但我能从她那微笑着犹犹豫豫的神情里肯定她的心思,我抽出了张银行卡给她。
“妈,这里面的钱足够你想去哪就去哪玩,你收着,以后都别花你的钱,花我的。”
等了太多年我才等到这天,行孝道时能用自己的血汗钱。
毕业后工作一年创业两年,哪怕再不济的时候我都还是会每个月往这张卡里存些钱,就为了我能把它递到我妈面前让她想买什么买什么,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必在意价钱。
毕恭问过我为什么有了积蓄不先投个房子什么的,我总是笑着不回答他。没有太复杂,有了富足稳定的收入,我就本能的想给含辛茹苦养大我的妈优先享受的权利。
总怕准备的不够多,一直在准备着,终于可以拿给她,我是很激动的。
本以为我妈会一副慈母的样子摸着我的头夸我懂事了长大了知道心疼她了,再不就是推来推去不收下说她的钱够花让我自己留着。
都不是,我等到的是两个特别清脆响亮的字,她说,好的。
谁都有扛不住风度想满地打滚的时候,我看着她起身美滋滋回卧室的背影,在沙发的抱枕上疯狂的怼了几拳,到最后还是觉得她可爱极了。
原本回来就没想多住,工作室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参与,第二天下午我就踏上了返程的路。
这两年,我来来回回在天上飞的固定弧度就是我家到京城,机票放一起的话也足够拍个照片秀下坚如磐石的异地恋了,每次都按时登机按时落地,而这次的行程却被耽误了。
耽误我起飞的是一通电话。
本地的陌生号码,接起来对方自报姓名,董千凝,严亿昀的妈妈。
她用她那播音员的优质音色问我,可不可以见一面。
我隐约知道她想说什么,要是换做以前的我,遇到当下不知该怎么应对的事多半会选择逃避,可在她说完话后,我无比沉静的给了肯定回应。
董女士与我不是第一次见面,我离开机场到达约定地点后,她在一小波同时进门的年轻人里认出了我。
“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赶过来,”董千凝笑着看我,“我也是真的没办法了才想请你帮忙的。”
从上次见面就没确定对她该怎么称呼,我还是保持着用您这个字。我礼貌道:“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我会尽力的。”
对面的女人搅拌着杯中咖啡,好半天才抬头:“我从小培养严亿昀向着演艺方向发展,现在一切都比预期要好,他不能在这个重要时刻脱离强大而稳定的后台到那个不知名的什么娱乐公司去。我想,或许你能劝劝他放弃打官司。”
“您真是看重我了,”我尴尬笑笑,“我没有能左右他选择的能力。”
董千凝视线落在我脸上,像是审视又像是猜忌:“我还是认为你能够改变他想法的。”
这个女人的目光从那之后开始让我不舒服,我猜不透她到底对内情知道多少,我们坐在那家咖啡厅半个多小时,说的主题一直是严亿昀打解约官司的事。尽管她不停在说服我,我也不想插手不该插手的事,最后没能给她想要的答案就离开了。
临时换了另一趟航班,在天黑前到达,在飞机上闭目养神时想了很多,有关于我的,有关于席卓的,更有关于严亿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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