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年年nai尖尖都硬了啊。”
是因为开了空调吧。
哥哥总是觉得,nai尖硬了就是她想要。
她没有。
可是他摸这么久她身上热呀。
傅年年没有防住,忍不住答应哥哥,让他咬她的胸,大半ru球被吸的水光淋漓。不久她坐在哥哥脸上,咬着手指让哥哥口交舔弄。又过了阵,到这两日,她坐在哥哥身上,任哥哥含吮自己花瓣,俯下身子含哥哥晨勃的rou棒。
煦煦晨光中,“啧啧”的吸吮声和大力舔弄声激烈而羞耻,刺激得她这两天有幻听似的,看见哥哥就仿佛回到清晨的床上。
傅年年毫不怀疑,要不是她学校还有课,她会天天和哥哥滚在一起。
哥哥每次哄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像极了课文里描述过的美人蛇。他被妖怪上身了,不然他每次弄她怎么洁癖消失了似的。还肯定给她施了法,傅年年根本拒绝不了诱惑。
而且她觉得自己也有点不爱干净,她居然对这些交换体ye的事有上瘾的征兆。
今天,来哥哥学校旁边的房子给他清衣柜,他随口说房子里有套打扫专用衣裳,可以换上。
傅年年没多想,答应了,但她不愿意在哥哥面前换衣服。
哥哥挑眉,说她似乎很不信任他。
傅钊宁答应妹妹让她在洗手间换。
傅年年把脱下的衣服交出去,傅年年交了,哥哥却只递给她一条围裙。
前面短,什么也挡不住啊。
傅年年立马想开门和哥哥理论,可她仅穿内衣裤肯定会出事。
傅年年不甘地套上围裙,心说自己一定要吸取教训。
傅钊宁站在外头不疾不徐地等,他心里算着时间,门如预料般打开。
傅年年大半身子躲在门后:“把衣服给我。”
“不行。”
傅年年要关门,傅钊宁眼疾手快扶门,推大门缝,挤进一只脚。
哥哥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傅年年才呜了一声,门就失守。
她往后退,哥哥上前,兴致盎然地打量她的装扮。
“妹妹穿错了呀。”傅钊宁笑,“围裙下怎么可以穿衣服呢?”
——
提前回来了心落地了,最近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实在有事,更新就固定个时间段放在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吧。
围裙是最后一课(*/ω\*)番外先欠着,我先把他们毕业旅行的事写了。
毕业旅行剧透:dododododo……
瘾
“你不要过来。”
“为什么。”
“我不要脱衣服,说好了今天清衣柜的。”
“可是你把它穿上了。”
“没别的衣服穿。”
哥哥步步紧逼,傅年年恨不得缩进地里,又不由想象哥哥想对她做什么,不得不和哥哥越贴越紧。
傅钊宁柔声说:“宝贝,哥哥帮你脱。”
“我不——唔,唔唔。”
傅年年小嘴被堵住,呼吸交缠间,氧气被哥哥夺去大半。
傅钊宁抱着妹妹,从上往下摩挲一通,瓦解她的意志,微微松开,傅年年红着眼喘息。
傅钊宁顿了顿:“还亲吗?”
傅年年低头,欲望与理智拉锯,腿心轻磨,蚊子叫似的说:“……只能亲嘴。”
傅钊宁低笑:“嘴张开。”
傅年年乖乖由着哥哥纳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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