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龙、花、夜叉

    龙，是璃月历史上最尊贵的意象，而璃月最最尊贵的［人］，除了摩拉克斯还能有谁。

    钟离先生、岩神摩拉克斯，她完全不能消化这些信息。

    魈，你也是仙人吗。少女低着头，没人能看清她现在的表情。房间里闷闷的，她有些透过不气。

    嗯。

    听见魈的回答后，少女试图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做不到

    ［前往璃月吧，那里的岩之神与我不同，亲自治理着璃月全境。］温迪的话浮现在她的耳畔。岩之神会是一位怎样的神灵呢，旅行者现在已经忘记自己当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去想象的了。

    岩王帝君先生，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的身份。在请仙典仪上假死是有什么目的的吧。

    听见少女称呼的改变，岩王帝君眼神有些无奈。他轻抬起少女的下巴。抹去她眼角的泪花。

    喜欢钟离先生多过于岩王帝君吗?

    荧瞪大了眼睛，她的确很喜欢钟离先生，心事被拆穿，既尴尬又有些委屈。

    摩拉克斯的历史，听说过吗?

    少女点了点头，财富之神、开拓之神、历史之神可这些片面的称呼离她好远好远。

    当人长期从事某项工作时，会出现意愿下降的情况。在璃月，我们把这叫做自我消耗。千年的岩石会出现裂痕，摩拉克斯也不例外。摩拉克斯也需要休息。

    与你的相遇摩拉克斯俯下身子，蹭了蹭少女的脸颊，这样靠着她，好像能修复他出现裂痕的心一般。

    岩王帝君后面的话，说的很轻，魈什么也没能听见。

    只是看着两人亲昵的场面，帝君的耳坠同少女的发饰交织在一起，有些碍眼。

    他只能看着少女的耳朵变得通红。

    木窗发出清脆的声音，三眼五显仙人逃走了。

    魈少女望着空荡荡的窗户。

    岩王帝君先生和魈是什么关系。钟离挑了挑眉，没有去纠结少女奇怪的称呼。

    唔那孩子没有告诉你吗?

    孩子?!等等!少女推开摩拉克斯，孩子?仔细想想岩之神是七国最古老的神灵，璃月有着三千七百年的历史，而摩拉克斯已有六千余岁。六、千尽管她同哥哥游历于各个世界。

    六千。

    毁灭一个繁荣的王朝只需要两年，把它交给无所事事的接班人就好。三四种文明只要没人传播，很快就会消失。她见过太多永恒的存在消失殆尽。没有什么是永远的。就像钟离先生说摩拉克斯也会累。

    六千荧的额间冒出点点冷汗，骇人的数字。

    钟离轻笑了一声，旅者身为提瓦特大陆世界之外的存在，也会感叹时间的漫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