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真的好尴尬。
也不知道那群太医是如何看他们的,反正她已经是没脸见人了。
“你干的好事。”荆王忽然咳嗽起来,声音冷的像是裹着冰碴子。
江晚觉得很冤枉,这怎么能怪她?明明是他把自己摁在床上,后来身上又没有力气,跌在自己身上,怎么现在怪起了自己。
但她不敢顶嘴,只能老老实实道:“是我错了,殿下要不先起来吧!”
荆王扫了她一眼,这才屈尊纡贵地微微颔首。
江晚用了力气,扶着他费力地翻了个身。
因为小心翼翼害怕哪里弄疼他,又引得他怪罪,所以她小心翼翼的,等将他翻过身,自己也没力气趴在了他的怀里。
江晚微微喘气,慌忙坐起来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荆王像是已经认命,只是道:“去宣太医进来。”
“是。”江晚应下,起身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脚步匆忙往外面走去。
荆王躺在床上,没有力气翻身,只慢慢侧过头,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
她很瘦弱,刚刚他伏在她身上时就知道了。
但没有想到她这么瘦,背影看起来十分纤细,红色的嫁衣穿在身上,腰肢盈盈一握,像是一手就能掌握住。
他皇兄到底是选人来冲喜,还是选人来干什么,怎么选了个这样的人来。
江晚走到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脸颊,试图叫它降下温度。
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见没有什么不妥的后,才打开门,声音温和道:“几位太医,请进去为殿下诊脉。”
太医中医术最高的张院判对她行了一礼,问到:“王妃,殿下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江晚有些尴尬道:“刚刚醒来。”
所以你们千万不要误会,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的。
张院判很有眼色,知道不该问的就不问,他抱着药箱一面往里走,一面问:“不知殿下是怎么醒来的?”
这话问的江晚更尴尬,她总不能说是自己亲醒的。要是拿出刚才骗荆王的那个说辞,也一样的羞耻啊!
她刚才在荆王那里就丢了脸,现在再也不想丢第二次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含糊道 :“太医不如待会儿问问殿下。”
想必荆王是不会将自己的话告诉他们的。
张院判有些失望,他几日前为荆王把过脉 。
那时候荆王脉象微弱,几乎已经不可能有醒过来的机会了。他们太医这些日子日日守在王府,就是怕哪里荆王一个不好,他们好尽力抢救。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门婚事是陛下疼爱弟弟,病急乱投医想出来的法子。
冲喜一说令人嗤之以鼻,就连陛下也没有抱有多大的期望。
刚才侍女们急匆匆来叫他们,话里的意思是荆王不好了。他们一面往这里赶,一面心中一阵害怕。
若荆王殿下就此没了,陛下定要牵连他们,他们这个官也就当到头了。
然而,就在他们慌忙间闯入新房时,他们却看见荆王殿下醒了,还和新王妃抱在一起,模样亲密暧昧。
他甚至以为自己老眼昏花,还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没能问出个什么来,张院判也没失望,他害怕荆王这是回光返照,所以也顾不上和荆王妃多言。
“殿下,请让下官为您号脉。”张院判进屋后放下药箱,行完礼便请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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