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那一幕,似乎就能如此轻易掀过。
但她知道,不可能。
等身边人的呼吸趋于平稳,白双双一直被强压着的情绪才终于敢松开一道口。
如果白桐笙刚才是真的碰到了,那她可以明白这样做,究竟有何更深层的意义吗?
她应该是不懂的。
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如此简单地就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更何况,她最后的确没有碰到。
那么,既然如此,自己现在又在纠结什么呢?
只要像白桐笙一样,把这件事,当做无关紧要的事情,忘记掉就好了啊。
但心里有道声音在不断重复,不对,不对,你这样想,不对!
哪里不对?
没人可以回答。
白双双就这样直直看着上方,就算什么也看不见,但就这么看着,心情好像就会慢慢地平静下来。
明明可以转瞬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的事,为何自己却没法做到?
她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就这样安静看了多久,直到意识渐渐模糊,最后终于陷入了梦境。
……
白桐笙没有再开口问她有关“碰一下就会被退学”的问题,白双双并不意外,小孩子忘性大,头一晚的事情,第二天转头就能忘。
没有人主动提起,时间一久,她倒是也把这个插曲忘在了脑后。
只是有一天,她在宿舍里听见室友聊起自己今天和男友在教室里偷偷接吻了的时候,脑子里无端的,就晃过了那晚的那个不太真实的画面。
然后下一秒,左胸口处有了点异样,不是那种被银刀刺入的痛,更像是一种被什么东西轻轻咬了一口似的,泛起了阵阵酥麻的痒意。
这种感觉,也就只有一次。
……
白双双高二的时候,班里转进来一个插班生。
插班生是个染着黄发的女生,身高直逼一米七,明明模样端正,偏偏一脸戾气,人往讲台上一杵,就能看出是个不好惹的人。
——像是在哪儿混的那种。
白双双记得她,上辈子也是这个时间转来她们班的。
上辈子听见她名字的时候,白双双曾由衷地在心里感叹一声,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很好听。
——江蝉。
上辈子的江蝉被安排坐到那个落单的女生边上,她脾气不好,经常凶巴巴的,再加上总是黑着一张脸,结果没出一周,就把四周的人全都惹了个遍。
甚至到最后,唯一还肯跟她说话的同桌也实在受不了她的脾气,硬是要求老师换了座,最后只剩江蝉自己一个人留在了窗户边。
白双双上辈子和江蝉没有多少交流,后来她因脾气不讨人喜欢而被班里大部分人排斥的时候,白双双也没什么机会同她交流。
因为她那时候满心满眼都只有白桐笙,也十分清楚自己和江蝉不会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既然如此,便没有深入交流的必要。
但这辈子——
“那你就坐到白双双边上吧,白双双,江蝉同学以后做你的同桌,可以吗?”
猛地被点名,她下意识转头看去,然后在老师期盼的眼神中,点了点头。
江蝉踩着不羁的步伐走下来,啪一下将背后的书包掀到书桌上,响声大得让两个前桌一下子扭过头,蹙紧的眉在看见她一脸不郁的神情后松开,不敢指责地又转了回去。
见白双双还在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己,她嗤笑一声,声音轻轻润润,有一种别样的韵味:“喂,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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