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周年的交代,我怎么说都会有点相信,因为我敢肯定,周年的为人,不会害我。
“余声,我再最后给你一个好心的建议,离徐柄诚远一点,他不是好人。”女生说完这些话就先一步离开了。
也是,她只要保证把话传到就行了。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魏然。
“在看什么?”
我盯着好电脑屏幕叹气,声音吸引着周年凑上来。
“这个月的水费,怎么花了这么多?”
“还不是你,总是忘记关淋浴间的水龙头。”我没好气的说。
不是这样的,是我们这个月三四次在浴室做爱,水就一直流,从开始到结束,再把身体洗干净,每次也要流个一个小时。
我喜欢这样,看浴室水在我们身上流过,我们在地上的影子被水流波动,像两条缠绕着的藤蔓,玻璃拉门上蒸腾着白色的雾气,我的手按在玻璃上,他的手按在我的手上面,从外面看只能窥探到两个巴掌。
我感受到自己在生长。
因为偏爱这种感觉,每次洗澡都要故意叫他帮忙拿东西,然后哄骗进来做一次。
早知道这么废水就不做了。
“行啦,别心疼了,不就是水费吗?刷我的卡。”周年把银行卡拍在桌子上。
“你哪来的钱?”我抬头惊讶地问。周年一向花钱大手大脚,花得比赚得多,没钱挨饿得时候只能到我这蹭饭,有的时候我觉得他大概是家里没人管的假富二代,严重怀疑他家哪来的资本送他去纽约读书。
周年笑笑,“突然暴富不行吗?里面的钱你随便刷。”
“你别去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是绑架富家千金了?杀人放火了?还是走私毒品了?”
周年的神色忽然严肃,语气像是在警告我,“你别乱说。”
我当时没有收他的银行卡。没有想到兜兜转转一圈,还是回到我手里。本来想和许可她们一起回公司宿舍。但是刚出机场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门口。
“上车”徐柄诚摇开车窗对我说。
旁边的同事投来诧异的目光,她们本来也没少私底下把我和徐柄诚拉出来八卦。
我走近他,低声问:“你来干什么?”
“你是上车,还是跟她们一路尴尬地回去?”徐柄诚皱了皱眉头,有点不耐烦地说。
我和许可挥了挥手,示意她先走,然后转身上了徐柄诚的车。
“魏然找过你了?”徐柄诚问。
“嗯”我不想多说。
“她找你说什么?”不用我回答,他自己接了下来,“我来猜猜,是不是叫你离我远一点?”
“我们做个交换吧,我告诉你魏然跟我说了什么,你告诉我乘务组里你的人是谁?”我清了清嗓子,用谈判的语气和他好言商量。
“什么是谁?”徐柄诚惊讶地问。
“你别装傻”我抬头瞪他,为什么魏然前脚刚找过我后脚徐柄诚就来了,为什么乘务组会传遍我和徐柄诚的绯闻,为什么当初飞长途他会知道我住酒店哪个房间?只有一种可能,乘务组里有人偷偷联络他。
徐柄诚沉默了一会儿,笑出了声,“coco不是我的人,我们只是睡过。”
coco,是许可。
我觉得恶心,罪魁祸首居然是最先提醒我有流言的人,表面上最关心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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