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训诫室可比佐恩那间要大的多,光鞭子就有满满一整墙,刑鞭,皮鞭,长鞭,短鞭,各种材质,各种颜色。
莱曼一支支的看过去,它们的手感,硬度,可以留下什么样子的痕迹,心里一清二楚。
这支打的太疼,那支不顺手,在墙边徘徊了两遍,他才伸手取下一支银色的长鞭。
鞭身垂在他脚边,摩擦在地上,它变成了一个装饰品,昭示持鞭人主宰者的地位,每一步震慑这在场所有人的心。
握着鞭柄,莱曼拿着它走了几步到房间中央空一点的地方,挥起鞭子准备试试。
啪!——
带着撕裂空气发出的尖利声音相当吓人,地面被抽过的地方留下一条长长的白色痕迹,坚硬的石面都尚且如此,如果在人身上,一鞭下去受罚者定会当场皮开rou绽了。
屋内所有的护卫开始头皮发麻,都老老实实低头站着,生怕自己被点到名字去承受那支鞭子。
莱曼正掂量着想这条鞭子不合适,力量太大了准备换一支,护卫长海登却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开口了。
“雄主……”海登试探的求他,“您真的要罚军长吗?”
莱曼冷眼看他,满脑袋心事,烦的要命,根本没有耐心听他说完,也不想跟他解释什么,非常不耐烦。
“你要替他求情?”
“不,不是,”海登见他脸色很不好,一下就跪在地上踟蹰的说,“但是雄主……军长他受不了鞭子的。”
海登在莱曼身边已经很多年了,从来不会多话,很有分寸,这也是他最大的优点,今天却明知道他心情不好,还给埃德加求情。
“什么叫他受不了鞭子?”莱曼皱眉。
“军长以前受过虐待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军长害怕鞭子……”海登的声音很轻,生怕惹怒他。
说实话,为了别的雌虫反抗自己的雄主,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可他作为同在战场拼过命的战士,看着埃德加如何艰难的登上军团长这个位置。
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崇拜的英雄,被锁在里面挨罚,更何况雄主的心情看起来这么不好……
莱曼没有被说动,他走到跪着的海登面前,声音冷的像万年不化的坚冰,一下一下惦着手里的鞭子,那声音听着就像是倒计时。
“海登,我是不是太宠你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海登跪在地上头垂的更低了。
他知道雄主最讨厌话多事多的人,自己现在却已经惹怒了他,那支鞭子随时都有可能会抽在自己身上,可他还想做最后一点努力。
海登微微抬头看莱曼,“雄主,军长他是我们所有军雌的荣耀,我不敢求您改变决定,我只求您轻一点罚,可以吗,军长它真的受不了的……”
莱曼的最后一点耐心也被消耗殆尽了,下一秒,手里的长鞭毫无预兆的猛地挥了出去。
直接抽在海登了胸前!
“唔!”
这一鞭大度之大,海登直接被抽的趴在地上痛呼,S级雄虫可不像一般雄虫那么柔弱,顿时感觉胸前内部都要被震碎了,血很快就透过了黑色的战斗服蔓延开来,浸出来滴在地上。
“哥。”海诺见他疼得起不来,马上过去扶他。
地上的血越流越多,莱曼没去管受伤的雌侍,却没再抽第二鞭,只是冷眼看着地上的兄弟俩警告,对海诺说,“带他回去,再多事就滚蛋。”
莱曼扔掉了手里的鞭子,换了一只力量较小的黑色短教鞭,转身走向里间。
…
训诫室的隔音非常好,一墙之隔在里面的埃德加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他被牢牢锁住,蒙着眼睛,嘴里咬着柱形的口塞。
在一片黑暗中不能动弹不能出声,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膝盖下坚硬的地面,四肢脖子上冰冷的锁链,留给他的活动空间很小,受控,无力,任人宰割的耻辱感都越发清晰。
埃德加膝盖打开的跪着,脚腕直接被扣在地面,脖子上和两侧手腕上的三条锁链连接到天花板,令他不得不撅着屁股向前趴,还要仰身抬头。
这样后背和腰就弯成一个很诱人的弧度。
这个姿势很好看,却十分消耗体力,如果不使劲仰着腰和背,就会被勒的不能呼吸。
莱曼故意把他弄成这样消耗体力。
对即将到来的触碰埃德加躁动又紧张,在寂静的黑暗中等待,时间好像都被遗忘了,格外漫长。他正猜殿下去做什么了,自己会被这样关到什么时候。
门开了。
视觉被剥夺,听觉和触觉却翻倍敏锐,开门间埃德加听见外面有人发出疼痛的呻yin,可没等他听清楚,门就被关上了,只能听见靴子踏在地上的声音。
有人走过来,离他很近,就在站他面前。
埃德加都能闻到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却看也看不见,碰也碰不到,只能徒劳的挣扎,摇晃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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