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穿针练习了多日不得要领,凤儿每日在又煎熬又享受的日子里折腾着。
她很努力,觉得早日完成这个课业,或许能得一日空闲休息,不然天天rouxue开闸,这身体还不泄干了。
锦哥儿也每天来得积极,钻裙子下面就不出来。明明有能耐弹指一挥便能让凤儿爽到能掀翻案面,偏细水长流吸溜吸溜地舔舐。
公子看得出他是故意磨蹭,略有不悦,又觉得这不悦之感来得诡妙。凤儿身份再特殊,也是他手下受训雏ji,他不该有这莫名其妙的不快。
凤儿最终完成这销魂穿针,只因想起四个字:唯快不破。
这是她从说书先生那听来的,她想着,若是在快感灭顶之前能穿好针,那就不至于一边强忍极乐,一边还要穿得Jing准。
计划是不错,但眼神却总是不济,大约是之前眼伤留下了后遗症。
眼神跟不上,那就Jing神跟上。
一次又一次尝试之后,凤儿终于能在百媚呻yin的同时,目光如炬把丝线穿进最细的针鼻儿里,并越来越熟练,甚至后面的日子,她能飞快地穿好一整排,然后两手一摊,就着裙下肆虐唇舌,扭着软软小细腰,尽情地享受锦哥儿的技巧,放浪形骸。
从头至尾她都没问过,从她踏进关雎馆那天起学的东西,究竟所为何事。
凤儿就是这样的性子,给她什么,她接受什么。
然而她毕竟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好奇总是有的,今时明日不问,不代表永远不问。
一日凤儿休息,也是不得不休息,她癸水又来了。有了九玄堂的药,没了腹痛烦恼,她仍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小丫头。
公子说润娘今日要来看她,叫她别跑远了,留在关雎馆候着。一路蹦蹦哒哒跑去厅堂,进了屋她却发现,那圆案上又摆了几样物件儿。
莫不是来癸水也要学什么劳什子?凤儿眉飞色舞的脸色瞬间一暗,却又忍不住看着那几样东西。
针,线,和一方帕子。
针是她先前穿好的针,线也是先前穿在针里的线,那帕子以前未见过,单看上面绣着的杏花,倒极像是母亲的手艺。
公子早就坐一旁喝了半天茶,看她呆呆愣愣站在那儿,略微歪着头,小眉毛不自觉地一上一下拧着。这是凤儿思考时特有的小动作,公子今日才发觉她这样还怪可爱的,像是听着人话似懂非懂的小nai狗。
这些时日你表现不错,你娘知道也很欣喜,这帕子是她送你的,但没有锁边。
就算公子不说,她也发现这方帕子没有锁边,给她这针线估么就是做这用处。凤儿不以为然,女红她断断续续也一直在学,锁个帕子边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裙子底下没人舔xue就好。
凤儿拿起帕子,摸了摸上面活灵活现的杏花,口中喃喃:母亲最喜欢杏花了。
针线穿过织料,开始走出一排排整齐的针脚,凤儿忽然觉得和公子就这么谁也不说话各做各的,有点太过安静无趣,脑子里搜刮了半晌话头,还是把她心中的疑问送出嘴边。
公子,我将来嗯,是要靠这副身子让男人快活的吧?凤儿问得小心翼翼。
对。公子答得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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