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公子和拎着水桶的玉玫等人踹开凤儿房间窜着火舌的门,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在场所有人错愕。
凤儿一手被捆在床脚,另一只手死死抠着自己大腿,指甲嵌进皮rou,已抠出几道血口子。锦哥儿双手捆在一起,高高吊在房梁上,裤裆洇shi杂乱一片,夸张地高耸着一个大包。
捆绑二人的白绫都打着紧密的死结,二人的鼻口皆用浸透水的棉布捂着,起火的只有门窗。
公子登时头皮一紧,扑到凤儿身边要松她被捆的手,已神志不清的凤儿却使劲儿摇头抗拒。
好孩子,是我,别怕!此时的公子语气不再冰冷,只有焦急。
凤儿却还是躲闪,左右摇晃着脑袋,用尽力气挤出断续不成句的话。
酒媚药我们没做我还是我还是
耗尽体力的凤儿再说不出一句话,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公子,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想着的,竟是若能死在这么好看的人怀里,此生足矣。
她不知道公子的心此刻犹如被人拧了,不顾还有旁人在场拥她入怀,颤抖着声音说着:好孩子,我知道!
公子啊被放下来的锦哥儿极度虚弱,状态并不比凤儿好多少。
公子让玉玫背着凤儿赶紧去别的房间,又差人去九玄堂请大夫。
此刻锦哥儿的脸已憋成猪肝色,强撑Jing神抓着公子的手,咬着牙说:有人对凤儿使坏锦儿求公子务必查出来凤儿的完璧锦儿守住了
他又挣扎抬手指着桌上的酒壶:那壶酒酒
话没说完,锦哥儿的表情急剧变得无比痛苦,五官近乎扭曲。
公子忙一把扯下锦哥儿裤子,见他男根因过度充血已肿胀成黑紫色,拔下头上的束发银簪朝耻毛中某处用力一戳!
呃啊!
随着锦哥儿声嘶力竭的惨叫,夹着鲜血的浓Jing喷射而出,红红白白直直射向公子的胸前,甚至飞溅到下颌。公子一手握住那根不断打颤的滚烫rou棍飞快撸动,一手伸进锦哥儿紧缩的后庭飞快用力按压,让Jing血混合的浑ye尽量射得干净。
锦哥儿脸色慢慢白起来,并逐渐变成惨白,公子拿袖子擦下他头上的汗,安慰着他:你没事了锦儿,放心,凤儿也会没事。
听完这句,锦哥儿的头重重垂了下去。
入夜,蝶园欢喜厅,依旧歌舞升平如常。
栖梦楼顶层,玉骨夫人房内影影绰绰,那影子挺动的样子,一看便知是男子在激烈交合,这样的影子,不止一个。
雨前香茗茶香氤氲,夫人低头深嗅着,偏头看看房内那一摞疯狂交合的rou体,嗤笑一声坐正,伸出透白细长的手捏起一颗姜香梅子,在秀气的鼻尖画圈儿,似要屏蔽屋内满满yIn靡。
弟兄们Cao得可痛快?轻薄之语从端庄大方的夫人口中说出,真是有着不一样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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