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钟宁去找卫生委员,送了两包零食作贿赂,将自己调去了张蔚岚的值日组。
回家后张蔚岚照旧去钟宁家当“家教”,他们一时间和谐得既自然又神奇,惹得严卉婉直说“孩子长大了。”
赫峰再也没在华星高中出现过,连名字也消失,似乎成了一个禁忌。钟宁他们没再见赫峰,也知道永远不会再见。
不相干的人,早晚会远离。
周白雪给徐怀的那封信一直揣在钟宁书包里,钟宁愁得不行,害怕徐怀也和周白雪一样忽然蒸发,那这对没缘分的苦命鸳鸯可是真要折煞他。
就在钟宁琢磨要不要直接杀去徐怀家时,徐怀终于来学校了。
周五放学,钟宁左边是张蔚岚,右边是杨涧,一出校门看到徐怀杵在门口。
“徐怀!”杨涧第一个冲出去,一把搂上徐怀,“你可算出现了!”
徐怀拍了拍杨涧肩膀,没有多说,只是问:“我请客吃烧烤,去不去?”
于是半小时后,几个人又去了烧烤摊,还是先前徐怀请过客的那家。杨涧轻腚子,把邱良也拖来了。
邱良本来是个怂乖儿,放学了应该回家写作业,但一听是徐怀,立时咬牙根,竟也要豪爽一次,二话没说跟着杨涧就来了。
这家烧烤店生意非常好,但屋里地方不大,老板在店门口支了两排桌子,正好临街,烤串的黑烟和香味源源不断地往街上飘,污染环境的同时又是一只招客揽财的好手。
徐怀他们坐在外面的桌,天色渐黑,路边的路灯亮了起来,暖色的光散开,零碎着落在桌上。
周围有各种声音,吆喝灌酒的,谈笑聊天的,客人们的烟头扔去地上,地上的车轮滚滚来去。
五个少年裹满一身汗,上衣紧紧贴着后背。他们年轻血热,坐这就是血靶子,擎招蚊蛾,才不一会儿功夫,露在外面的胳膊就挨个长包,又红又痒。
几串rou串下肚,杨涧猛挠小臂,将蚊子叮出来的包抠出血星,还是觉得不解痒。
“别挠了。”钟宁啧一声,给他手拽下来,塞进一串烤肠,“越挠越痒。”
杨涧这才转移注意力,张嘴吃烤肠。这时候服务生小哥过来,左右手各提一沓啤酒,“咣当”两下,将酒稳稳放在他们桌边。
屋里老板叫唤了声,小哥连忙应上“来了”,转身往里跑。
“要酒了?”杨涧的烤肠吃一半放下,不得不看徐怀。
徐怀正吃完一串牛rou。他将竹签子一摔,两粒孜然不长眼,崩去了杨涧脸上。
钟宁默默递给杨涧一张纸,杨涧也默默接过来,擦了把脸。
徐怀拎出一瓶啤酒,酒是冰的,玻璃瓶上布满水珠,挂不住的成一道道水痕往下流。
徐怀的手掌凉了,也shi了。他将瓶口往桌边一磕,“吧”得一声,瓶盖掉了。随后又响起了软糯的啤酒泡沫声。
徐怀仰头灌酒,一口气吹掉大半瓶。
“徐怀,徐怀,行了。”杨涧看不过去了,站起来弯腰,胳膊横跨一张桌子,伸手去拽徐怀,“行了,别喝了。”
徐怀“咣”一下将酒瓶掼在桌上。杨涧顿了顿,一屁股坐回去。
桌上没人说话,徐怀沉默着开了四瓶酒,一人一瓶摆在眼前。
徐怀扯着嘴乐了下,比哭还难看:“兄弟们,喝。”
钟宁盯着酒瓶愣神,又被徐怀一句话把神儿叫了回来。
——杨涧那张贱嘴,这回是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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