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认识的那一个,你……”
楼渡觉得自己的话有一点残忍和贪心,他没再说下去,迟景应该能够听得懂。
“没关系。”迟景没有他想象中的情绪波动,“我没关系。”
迟景认真地说:“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不舒服的事,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改。”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很好!”
他只是想问迟景能不能接受什么也不记得的他。以及再更进一步,还愿不愿意重新认识一下,和他相处看看。
“嗯。”
“……”
楼渡觉得自己嘴笨得无可救药,兀自懊恼,不再说这个话题,怕再说迟景更不高兴了。
他刚醒,又失忆,本有很多问题很多话题可以说,可又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一时之间病房里再次沉默。
迟景继续整理房间,都收拾妥当了,和楼渡打了招呼准备离开。
楼渡喊住他。
静了半晌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走了。”迟景垂眼转身。
“迟景。”
“说。”
“……”楼渡总觉得不能让他马上离开,却毫无头绪,不知原因。
“到底什么事?”
“……那个,我,我是不是雄性激素和Alpha信息素有问题啊?”
“……?”
“我怎么躺了大半个月不长胡子?”
这个问题已经盘旋他心中一整天了!
迟景:“……”
楼渡:“?”
迟景深呼吸,以极好的家教和品性克制住家暴卧床丈夫的冲动,冷冷地回答:“你说呢。”
说完不等楼渡再开口就离开了病房。
第二天早上,楼渡欣喜地发现自己胡子还挺长!快乐地摸了摸,扎了一手。
……
小剧场
小景:因为你太监!
楼渡醒来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即使失忆,也无伤大雅,毕竟他还是楼渡,是那个十几年功夫就能一跃而起,成为联盟政部部长的人。
助理团和几个得力的下属,这几日都被迟景带进病房跟楼渡面对面开会。总体来说,楼渡当真吃得了这口饭,失忆了也照旧能在几个人的帮助下,上手部长工作。甚至在处理有些问题的方式方法上,比迟景来得更有效更透彻。
迟景适合从商,而楼渡是天生的政治家。
迟景慢慢变成坐在角落,看着他们高谈阔论挥斥方遒的人。
他不离开病房,默默看着楼渡。
不做声响,没有言语,只一朵绵软漂浮的白云,落在他人心上。
八月中旬。
楼雨凭回来看楼渡了一次,他披星戴月匆匆忙忙从Y星赶回来看儿子,还没说两句,楼渡就抓住关键词,两眼放光,道:“Y星?盛产星子蟹!rou嫩饱满,清甜可口!爸,你带了几只回来?”
楼雨凭:“???”
楼雨凭很久没被这么青春的楼渡噎得一口气没喘上来了,顿时怀念地逮住他暴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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