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海棠开了,岑南心情颇好地折了一支拿在手里,葱白的指尖捻着花瓣放在秀气的鼻下闻了闻,随即便拿着那根开了几朵粉色小花的枝桠往昭明宫走去。
昭明宫外候着许多侍女太监,岑南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殿,往寝室走的时候发现走廊里的宫女们都低头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岑南不知道赵鄞又发什么疯,开口问道:“昭贵人又惹皇上生气了?”
领路的太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开口,他刚来昭明宫没多久,光是这些日子里见到的事就足以让他心惊胆战了,要是答得不好,怕是要掉脑袋的。
小太监犹豫了几许,想起宰相大人与圣上交好的关系,还是开口道:“圣上给昭贵人配了些药,但.......但昭贵人不肯喝。”
岑南捻着手里的海棠花枝,边走边欣赏这昭明宫里处处Jing致的春色,他想起宫里头那个来自北方的男人,把他跟这满园娇弱的春花放在一起,还真有些不lun不类。
“什么药?”岑南的音色清冷,带着威严,无端有些冷漠,倒是与他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不太符合。
小太监被吓着了,本就迈的不大的步子便更加拘谨,“好,好像是,是......是下nai的药......”
“哼......这倒是有趣了,若本官没记错,昭贵人可是个男人吧。”岑南已经猜到,估摸着又是赵鄞这个色令智昏的让手下人做的好东西。
小太监嗫喏着不敢接话,这大伙儿人又不瞎,那宫里头的昭贵人身子又高又结实,站起来得比圣上和岑大人都高吧?他当然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了,但这也不妨碍昭贵人深得圣上喜爱啊,这般夜夜笙歌,也不知道昭贵人那身子骨吃不吃的消。
昨个儿也不知道昭贵人做了些什么惹圣上恼怒的事,圣上大怒之下还把人吊在宫里抽了好几鞭子,今天又来这一出,怎么就不能太平点呢!
小太监阿福有一茬没一茬地想,他低着头只顾领人走,没一会儿就进了内殿,那里头兵荒马乱的,最里面那张黄花梨大床边上站满了人,其中几个七手八脚地按着床上那个只穿了件白色亵衣的男人。
凌乱的亵衣只有腰带还算完好,衣襟大敞滑到了小臂,深麦色的胸膛就这么直直地暴露在空气里,红肿的ru粒缀在青紫的肌肤上,许是受了凉,也有可能是因为过度挣扎而导致的心绪激荡,总之,原本那两粒小巧的nai头已经完全肿硬了起来。
底下的人奋力挣扎,紧握的拳头被那群太监按住了,他结实的手臂上青筋隆起,但哪怕是尽了全力也依旧被人牢牢地按在塌上。
若是换做以前万寒昭还没被压住内力的时候,他哪会容忍有人这般对他。然而如今他不过是个被挑断了脚筋的阶下囚,空有一身蛮力,再Jing秒的武功也都用不出来了。
岑南走上前,看着那些人压住他乱动的手脚固定住他的头,有个太监想要掰开他的嘴让他把那碗乌黑的汤汁喝进去,然而那帮废物们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把万寒昭那张嘴给撬开。
他瞧着被压在最底下那人剧烈起伏的胸膛,他的眼睛被人挡住了,让岑南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但从万寒昭咬得死紧的嘴唇也大概可以猜到,这人多半是恨极的,但又反抗不过,就只能撑着口气不让他们得逞。
岑南很是喜欢万寒昭不同于以往的丰富表情,无论是咒骂、痛叫、哭喊,抑或是愤怒的嘶吼,绝望的哀求,这都让他觉得有趣,并且兴奋。
什么君子剑,现下不过是个只能在他身下呻yin承欢的小婊子罢了。
岑南兴致盎然地按了按万寒昭鼓鼓囊囊地胸肌,手下富有弹性的肌肤似乎更加饱胀了,仔细看过去,似乎能看到皮肤下蜿蜒的经络。
他没错过万寒昭在他按抚胸ru时发出的闷哼,像是很痛的样子,岑南有些意外,因此不确定似的又加了些力道多按了几次。
“唔!呼.......呼......”依旧紧闭牙关的男人粗喘得厉害,确实是了,大概是痛极了。为此,岑南挑眉看向懒散地坐在窗口的男人。
赵鄞冷着一张俊俏的脸,他看着窗外的海棠花下酒,似乎对屋里混乱的场面并不关心,然而岑南看得出来,这位在情事上总有太多主意的圣上其实还在生气,他大概是真的迷上万寒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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